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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说文通训定声》书里介绍的文字知识

时间:2014-12-29 08:34 分类:文字知识 阅读次数:

  《说文通训定声》,十八卷,附《柬韵》一卷、《说雅》十九篇、《古今韵准》一卷。清朱骏声撰。成书於清道光十三年(一八三三)。初版刊於道光二十八年(一八四八),今有同治九年(一八七〇)刊本、光绪八年(一八八二)临啸阁续刻本、一九八四年中华书局标点影印本等。

  朱骏声(一七八八——一八五〇),字丰芑,号允倩,江苏吴县人。清代著名文字训詁学家。十三岁通《说文解字》,十五岁为诸生,师从钱大昕。钱氏奇其才,曾云“吾衣鉢之传,将在子矣。”(朱镜蓉《说文通训定声跋》)嘉庆二十三年(一八一八)中举,官黟县训导。於学无所不窥,擅词章,精天文、数学,於文字训詁之学尤倾其心力,为清代《说文》四大家之一。毕生勤於著述,撰有《说文通训定声》、《夏小正补传》、《经史答问》、《天算琐记》、《六十四卦经解》、《离骚补注》、《小学识餘》、《岁星表》、《诗传笺补》《春秋经传旁通》、《大戴礼校正》、《论孟悬解》、《淮南书校正》、《数度衍约》、《轩岐至理》等近七十种,大多亡佚,现刊行的仅有《说文通训定声》十八卷和《传经堂文集》十卷。生平史料见於其子朱孔彰《皇清敕授文林郎国子监博士衔拣选知县扬州府学教授允倩府君行述》、《清史稿》四百八十一卷。

  乾嘉时代,古音学的研究已很发达。钱大昕《说文答问》一书,以经典中的通假字来考证本字,段玉裁建立的“同声必同部”的理论及王念孙分古韵为二十一部的主张,对朱骏声都有很大的影响。朱氏认为不明“六书”则无从识字,不知古韵则“六书”也无从通晓,且《说文解字》和《尔雅》都略於转注、假借,因而依照段玉裁“向声必同部”的理论,并参考王念孙的古音学说,以声为经,以形为纬,“专辑此书,以苴《说文》转注、假借之隐略,以稽羣经子史用字之通融”(朱骏声《上〈说文通训定声〉奏呈》)。

  《说文通训定声》共十八卷。朱氏将《说文》中形声字捨形取声,共得一千一百三十七个声符(朱氏称为“声母”),归纳为十八个韵部,一个韵部为一卷。十八部的名称取自《易经》卦名,依次为:丰、升、临、谦、颐、孚、小、需、豫、随、解、履、泰、乾、屯、坤、鼎、壮。书前附有总目,每卷卷首附有检字。全书之前另有:

  一、关於“说文”、“通训”、“定声”、“转注”、“假借”的阐述;

  二、《凡例》,共二十一例;

  三、《声母千文》,将《说文》近一千个声符字,“略依条理,次其母,倣梁周兴嗣体,集为四言”。

  四、《说文六书爻列》,参考《说文》大徐本和小徐本,将书中所收字依六书分类。指事、象形、会意、形声用许慎定义,转注、假借则推翻许说,改用己说。

  此外还有朱骏声《上(说文通训定声〉奏呈》、礼部关於此事的奏章、咸丰皇帝的批文、罗惇衍序、作者自叙、朱镜蓉后叙及附文、谢增跋文。

  此书体例如下,

  一、每卷前有检字目录,卷目下用双行小字注明对转的入声韵部(朱氏称为“分部”)情况及与其他韵部的旁转关係(朱氏称为“转”)。声符字用方框标明,下列其孳衍字,有异体字(朱氏称为“旁注字”)的用小字标明。目录末尾注明本卷所收字数,异体字及《説文》不録之字(朱氏称为“附存字”)的数字用双行小字注明。

  二、正文卷目下用双行小字注明本卷所收声符数。另行低一格,用大字楷体注明每一声符字下孳衍字字数,及“凡某之派皆衍某声”,下用双行小字注明反切。每一字上用小字旁书所属的一百零六韵韵目,字下注有篆文。说解用双行小字,对於其中的转注、假借、别义等项均予以文字说明,并用方框标识。其中“重文有移置者”、“分为正篆者”、“有正篆当为重文者”,“皆下其字一格为识”(《凡例》)。

  三、卷末附存《说文》不收的字。每字下用双行小字注明所出现的典籍。

  此书说解的内容可分为三个方面:

  一、说文。主要立足於字形,说明其与字音、字义的关係,讲解文字的本义。此部分以“宗许为主,谊若隐略,间予发明,确有未安,乃参己意”(《凡例》,下同),即基本上以许慎的说解为基础予以补充发明及例证,重在釐订歷代讹误。所谓“说文”,实际上包括了六书中指事、象形、会意、形声四类字,因“象形、指事谓之文,会意、形声谓之字,但称说文者,文可统字也”。此外“字有与本谊截然各别者,既无关於转注,又难通以假借”,则定为“别义”。别义包容了《说文》中的“一日”,絶大部分属於字的另一个本义。

  二、通训。着重说明字义的引申和假借。朱氏认为“数字或同一训,而一字必无数训。其一字而数训者,有所以通之也,通其所可通,则为转注;通其所不通,则为假借”(《说文通训定声》卷首)。但此处的转注、假借已非许慎所说的“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本无其字,依声託事,令长是也”。朱氏认为:‘转注者,体不改造,引意相受,令长是也;假借者,本无其意,依声託字,朋来是也。凡一意之贯注,因其可通而通之,为转注;一声之近似,非其所有而有之,为假借。”(《说文通训定声》卷首)因此朱氏的转注,实质是指词义的引申;假借则指同音通假。又认为假借从声音上分析,有同音、迭韵、双声、合音四种类型,从作用上分析则有同声通写字(同音通假)、託名标识字(专有名词)、单辞形况字、重言形况字(迭音字)、连语(联緜字)、助语之词、发声之词等。此外古籍中凡以同音字为训者亦详列於各字之下,标注为“声训”。

  三、定声。主要用上古韵文的用韵证明字的古音。上古韵文限於先秦以前,凡同韵相押为“古韵”,邻韵相押(朱氏称为“双声”)为“转音”。所谓同韵、邻韵,都是指朱氏的古韵十八部而言。

  《说文通训定声》一书对於我国语言研究的贡献有四:

  一、摆脱字形束缚,採取韵部排列法,以便因声求义,清楚地展示同声符的形声字之间和同韵部的文字之间的语义关係,使汉字研究进入了形、音、义相结合的阶段。

  二、突破了自许慎《说文解字》以来字义研究仅讲本义的局限,认识到了引申义和假借义的重要性,揭示了词的多义性和词义的孳生发展事实,开始全面解释词义。

  三、批判了许慎的转注説和假借说,重新定义,自成一家之言。

  四、搜集经史子集中的大量故训并加以科学的研究,使之系统化。

  《说文通训定声》的主要缺陷是:

  一、认为除专有名词、迭音字、联緜字外,凡假借都有本字。实则造字初期,文字较少,同音假借往往是本无其字,本字反而是后起的。例如作者以为“或”字借为域国义,本字为“国”,“鱼”字借为打鱼义,本字为“渔”。事实上“国”字是后起的区别字,“渔”字的初义也还是鱼,而不是打鱼。朱氏之说与文字发展的歷史是不相符合的。

  二、转注、假借、别义、声训四者之间划分标准不一,有交叉现象。例如“屋”字转注栏引《周礼·司烜氏》:“邦若屋诛”,注:“谓夷三族”,并说字亦作“剭”,这就应该归入假借。朱氏因为《説文》不收“剭”,不好说“屋”是“剭”的假借,於是归入转注。又如作者以为“能”字本义为熊属,有别义“三足鱉”。事实上,这裹的别义正是本无其字的假借。又如作者以为“方”的本义为并船,而把《游天台山赋》‘方解缨络”归为声训。事实上“方解缨络”之“方”,原注:“将也”,正是假借。

  三、对《说文》修订不尽妥当,关於“省声”的説法尤多臆测。如‘隶”字,《说文》:“及也,从又从尾省”,本来并不错,朱氏改为“尾省声”,反不符合古文字史实。又如“宋”字,《说文》:“从宀从木,读若送”,朱氏改为“鬆省声”,不知有何根据。

  《说文通训定声》的校勘著作主要有朱孔彰《説文通训定声补遗》,研究著作主要有朱镜蓉《《说文通训定声〉后叙》附文、马叙伦《说文解字研究法》、王力《中国语言学史》、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等书的有关内容。所论及的中心问题是:朱骏声的转注说及假借説正确与否,声符系联对语言学研究的影响及意义等。 

有关《说文通训定声》书里介绍的文字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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