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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 “雅言博客”开言

六间房的新屋

深秋的一天下午,四弟出生了。

父母加我们兄弟四人,住在土改分的老房子里,可以想像有多拥挤。当时我经常睡在爷爷奶奶的床上,记得他们有一只铜质的暖脚壶,寒冷的冬天给了我无尽的温暖。

那时是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农村还没有分田下户,可以想见经济有多萧条,那是一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父母却计划建新房。房址选在自家的菜园——汤家林家相接的山边,背依青山,视野开阔。

没有屋柱——到浮梁县黄坛去买,请村民们用土推车推树,一大早上路,要到天黑才推树到家。一车推两根,一边一根。一幢屋要几十根屋柱,通常要去数次。母亲在家早做好了晚饭,热饭热茶慰劳乡亲四邻。屋柱备齐了,没有枋。汤家村有两根大枫树,一人都抱不过来;六十元向村里买了一根。伐树那天,是选了黄道吉日的;点上香,摆上供品,打响炮竹,祭过树神,匠人们开始锯树;花一天时间锯倒,锯成板放水里浸三个月,做成的枋才不会变形。

木匠师傅是古县渡的一对父子,在珠港村做了一栋房子,被父母请过来。房子做了七八个月。

盛夏时分,吃过晚饭,我们到外面乘凉。父子木匠中的儿子二十几岁,叫德江,我们就缠着他讲故事,但他最擅长讲谜语。什么“上些上些,下些下些,中间些,唉唉唉”是什么,常常让我们猜半天。古县渡口音我们也听不大懂。父母总体恤他们离家远,出来做手艺挣钱不容易,总把最好的做出来吃,三餐一点常不含糊。柱子一根根、枋一匹匹准备好了,屋梁就砍村前屋后的樟树等。父亲一边到油坊上班,一边带人去山里买树,筹款付木匠、解匠、铁匠、石匠的工钱;母亲准备一日三餐一点,洗一家人包括两个木匠的衣服,养猪种菜,腌白菜,晒干菜,制咸菜;家里常年有工匠师傅,精打细算,巧妇之为可以想见有多难。

起屋架梁那天,是一个秋日,天上飘起了细雨,乡邻们都说好天,屋宇屋雨,下雨才好,父母都知道全是一片祝福话,下雨起屋其实不方便。白天起好了屋,晚上架梁。汽灯把整个现场照得如同白昼,正值壮年的父亲抬着正梁从山上(出梁的地方是闲人不得出入的地方)走来,满脸庄严。大家一起帮忙,把梁架上屋脊,东边木匠师傅、西首解匠或铁匠师傅一齐长彩。

木匠师傅:喂——

下面众人齐呼:好呀——!

木匠师傅:今日好天气,起屋架大梁!

众人齐呼:好呀——!

木匠师傅:山川多锦绣,屋宇起辉煌!

众人齐呼:好呀——!

木匠师傅:子孙多才俊,个个住明堂!

众人齐呼:好呀——!

麻糍粑从天而降,下面抢做一团。

汽灯发出呲呲的声响,人人脸上像涂满了油彩,与正梁上的红色绸缎相互辉映,平日寂静的山村今晚彻底沸腾。

接着西首的匠人师傅们又来上一段。

鞭炮声炸响,欢呼声一片,架梁仪式结束。匠人们沿着梯子下来,入席喝酒。帮工的村民端来了海碗盛的酒菜,父亲挨个敬酒,感谢师傅,感谢亲戚朋友、邻居村人。

全村第一栋自己做的房子宣告竣工。

新屋做好大半年,立在那里,也没钱砌墙。

来来往往的人,特别是下鄱阳的人,推着土车从屋前的路上经过,都要停下来,看一看,摸一摸,赞叹着说“真是一幢好屋!”,大概他们辛辛苦苦去山里买树,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的房子。

再后来盖起了瓦,砌起了墙,里面装修好了,楼板也铺好了,北面也盖了厨房。新屋做在汤家与林家之间,沟通了两个村的往来,让一到傍晚我们小孩走着就害怕的地方有了人气,有了灯火。

房子做好了,一家人也住进去了,有一天,父亲搬来梯子,让我扶稳。他端着墨汁,在墙上最高的白石灰上写上数行字:江山如此多娇、风景这边独好……父亲文化程度不高,但热爱学习,常读书看报,算盘打得好,是远近闻名的会计。那时,有的人家一张纸片都找不出来,父母却送我们兄弟四个念书。家里也有《格林童话选》《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毛泽东选集》等图书。父亲的字体十分独特,很像毛体草书,龙飞凤舞,让来家里做客的他的朋友们赞赏半天,自愧弗如。

那时候做一幢这样的房子多不容易,都是父母同心力、辛苦筹划的结晶,到后来我们自己做房子,才知道其中的艰辛!感谢爸爸妈妈,感谢所有帮忙出工的亲戚乡邻!

(作者:汤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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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书为友,相伴终生

书走进我的生活,成为我朋友,是经历了一个过程的,这个过程是从我刚刚踏入社会,也就是我作为知青下乡到农村那时开始的。老实说,面对陌生而生活条件艰苦的农村,我不是豪迈奋进的热血青年,也不是勇往直前的勇士,因为面对人生与前途的一张白纸,我还不知怎样填写,还没来得及填写,命运就把我推向了一个地方,这是不能选择的选择,这是未经决定的决定。当时我和与我有着同样命运的同伴一样,心中是有些疑惧和孤独感的,尽管这种疑惧和孤独感会被青年人所特有的对命运的好奇和莫名其妙的憧憬所掩盖。

为了使自己的精神得到一点慰藉,我从家里带去两本书,这是我从家里能找到的唯一的读物:一本是纸张发黄的《唐诗三百首》,这本书纸张发黄,是因为印刷的年代较早。一本是法国作家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这本书纸张发黄,是因为书的材质很差。这两本书当时作为“封、资、修”读物被列为禁品,因被家人遗忘在一个破箱子里而得以存留。由于这两本书当时是“稀罕物”,我当作“宝贝”带到了农村。

青年人不论精力还是时间总是过剩,经过了一天的劳累后,总还有一大段空白的时间需要填补,总还有一种无聊需要打发,每到这时我就会拿出这两本书来读:没有态度上的郑重与虔敬,没有行为上的仔细与认真,只是时间的消遣,只是精神的漫游。但我发现,这两本书都对我发生了潜移默化的作用,深深地影响了我,因为我对两本书都有感情,这种感情就如同对人的感情,因为我对这两本书有了一种依恋信心理,这种依恋一直保持到现在。现在,我的书架上依然存放着这两本书,我经常拿下来翻一翻,摩挲一番。虽然谈不上这两本书对我有一种启蒙的意义,但这两本书使我的生命偏转了一下,向文学的方向偏斜。尽管我没有走上文学的道路,但使我有了这个方面些许的顾盼。如果将这两本书比作我的第一个朋友,那么它们应该属于我的文学方面的朋友。

后来,随着读书的禁忌被解除,我读的书多了起来,虽然每一本书都开卷有益,但不能都算作朋友。朋友,一定是能给生命带来点什么,或者改变点什么——也就是说,朋友是影响人生的。

不知由于中国人的精神遗传,还是文化血统,还是这块土地、这片土壤在冥冥中所特有的向心力,迫使我自觉或不自觉地向另两本书靠近:这就是儒家的代表作《论语》和道家的代表作老子的《道德经》。我徘徊和探索的脚步在这里停住了。孔子的通达与睿智,老子的超然与洒脱,给我的精神世界送来了些暖意,我的心灵在这里被熨烫了一下,我的人性在这里塑制了一下。这是我的另一种朋友,堪称亦师亦友,他们虽然使我尤感亲切,这种亲切来自于中国人血液的传承,却无法与之拥抱,因为他们与我毕竟有太久太远时间与空间上的距离,他们与现代之间隔着厚厚的历史的尘埃……

有一次,我读一本书,书的作者说:世界上有两本最重要的书:一本是中国的《易经》,一本是西方的《圣经》。 《易经》我读过,这本书的确很重要,但《圣经》我没读过,既然重要,就不能失之交臂,于是我像扣打门扉,扣开了《圣经》之门。扣开了,与其说是我扣开的,不如说那道门本来就没有关着。我是带着轻率,带着傲慢跨进去的,只因为它是西方的。我不是去寻访,不是去探索,而是去概览,而是去游观,其结果,我怎样跨进去,也怎样跨了出来。

东方人与西方人在文化认知上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隔阂与误解。康德是西方的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当他看到中国易经的太极图时,说那只不过是一条鱼咬另一条鱼的尾巴。当很多中国人读到圣经中的上帝造人时,会说那是一个男性的女娃也是在用泥土造人,只不过女娃造了很多人,而男性的女娃只造了两个: 一个叫亚当,一个叫夏娃。

西方与东方的相互了解就此止步。

我是一个东方人,我也在此止步了,不仅是止步,而是退了出来。

我真正读懂这本书,或者说对书中的内涵有了些许的认识,是在十几年乃至二十年之后,这一次,随着我生命的长度和人生的尺度的拉长与加大,我学会了虔诚和谦卑。圣经是一本关于生命的书,生命,不只有肉体,更有灵魂,然而,人的灵魂总是被肉体所奴役,人的灵魂摆脱肉体奴役的过程,就是灵魂与肉体的交战过程,人的一生,充满了这样的交战,圣经旧约正是对这交战的喻指与揭示:神的选民(以色列),喻指人灵魂,外邦,喻指人的肉体,以色列人与外邦人的交战,就是肉体与灵魂的交战,神带领以色列人脱离外邦的过程,就是带领人使灵魂脱离肉体辖制的过程,圣经旧约最终宣布这种努力失败了,于是有了新约。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有太多的追求,我们在这追求中扭曲了自我,我们有太多的探索,我们在这探索中迷失了自我,我们面对别人,我们从来不面对我们自己。我们对肉体的欲望总是纵容的,我们给我们欲望的扩张披上一件文明的外衣,我们贪婪,我们嫉妒,我们拼抢,我们争夺,人类在追求幸福,也在制造苦难,在筑造财富的堡垒和高台,也在挖掘贫穷的陷阱和深坑,人类在发展的道路上,有多少欢笑,就有多少眼泪,有多少获得,就有多少丢失——老实说,在这些方面,我们谁也不比谁做得更好,我们都是膨胀的,我们都是扭曲的,我们都面临人性与人生的迷失,我们都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回归自我。

我在惘,我在徘徊,在这这个时候,我又遇到了我的朋友——那本厚厚的却是用一个字(爱)写成的圣经。

爱会使人包容,包容,会使生命变得富有,爱会使人化繁为简,卸去我们身上的许多重担:卸去虚荣,卸去膨胀了的欲望,卸去争竞,卸去像野草一样生长的烦躁,卸去对理想太多的承诺,卸去对生命太多的许愿,让生命回归本真,让人生变得简约坦直,用晶莹剔透,带替色彩斑斓,用纯粹率真带替繁琐冗杂,这样,我们的人生,多了一些沉淀,少了一些铺张,我们的生命,多了一些充实,少了一些浮华——

人生的启示很多,真正的启示,只需要一次。获得这种启示,也许只因你读对了一本书——因为书是你最真实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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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更兼细雨,点点滴滴

一缕心香,不离方寸。沉于翰墨,渡越青山。梁祝化蝶双飞,焦刘鸳鸯和鸣。人生柳絮随风,伤心人别有怀抱。

三生石上说因果,一代人有一代事。生命四季花开,结果不同的风景。世界是美丽的骗子,痛在晨钟暮鼓变成山高水长。

很多事在慢下来之后被看清楚。傍晚丢进去的忧虑,清晨变成了真。经历的感情多了,往后余生能给出的就少了。爱像个幽灵,来的时候不见,走的时候无声无息。你若不愿,三柱青烟常伺。思念凝聚成爱人的样子,在花开成丛的彼岸,偏离道路。

更多的事情,会如碎片一样散播于历史,在非常细的细节上,改变人生的进程。也会幻想,所有的不好总有一天在我们的生命里走远。无奈的是,那些伤痛又总在某个时候忽然出现。你知道它就在那里,早已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而你什么也做不了,不能忽视,也不能重视,人生因此变得复杂。蓦然回首,又发现,当生命走向终点的时候,一切伤痛瞬间变得无关紧要。终于要和自己告别时,才发现最爱的自己,已形同枯槁。

千里长棚,无不散之筵席。谢幕的感觉,恍如隔世。关掉愤怒,留下激动。善待父母用心塑造的自己,相信一切值得拥有。无论爱恨深种,都终将与自己讲和。

人生无处不相逢,人生得意须尽欢 。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似水流年,一叶扁舟去何方,沉沉自彷徨。莫问今生,心之所向,正是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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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人生

文学的用处在于它的没有用处,文学让我们明白,活着并非易事。文学是一种发现,一种对生活,对自我的发现。文学影响着这个世界。

驿落梨花几处开,人生非是两清明。一树梨花一树雪,一番萧瑟雨烟中。

诗人,一路山水,踏着晚霞,将高山流水的静谧,将波涛汹涌的豪迈,篆刻进我们的灵魂深处。一路走过,每一个不期而遇的人,每一个不期而遇的地方,变为一种惊喜和际遇,感动着,成就另一种人生。静待灵魂与生命的花开时候,收获让心落地的平静与坚实。此刻,天地澄澈,心田从贫瘠到丰厚,那些沉寂的,如万盏千灯,在夜晚的炉火中,温暖的跃动。

“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李白在浪漫里诗酒人生。此时,杜甫在“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心境中,沉郁难开。随后,苏轼在“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中游离物外,无往不乐。卞思义则流连在“野人结屋临溪上,溪上白云生叠嶂”的田园乐趣中,不思往返。在诗人的心中,诗与人生从来都相伴相随,苦乐自知,并跨越岁月的长河,站在历史的彼岸。

人生多少故事含泪带笑,亦喜亦悲。记得去年,探梅时节,老来旧事无人说。正是霜风飘断处,寒鸥惊起一双飞。数人世相逢,百年欢笑,能得几回又。岁月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在时间的长河里,诗人是被绽放的一朵美丽的浪花。

一路走过,无数的诗篇,从山川走过山川,从大地走过江河,从诗人的脚下打马而过,点燃起我们激昂澎湃的时代情绪和民族情怀,并蕴育着强烈的家国认同,诗人所呈现的浩荡与绵长的民族诗性,随着时代乍暖还寒。历史烛照的人性与生命的律动,回应并犁深民族的文化性格,元气淋漓。爱与伤痛,希翼与失落,在诗歌的交响中,让精神还乡。文明让诗人决定着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心灵高度,也让诗歌拓展着一个民族语言的宽度。当诗人将目光聚向历史深处,也践行着一个诗人的义务,发出自己的声音,呼唤正义,良知与尊严。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笑看乌鹊空三匝,肯与鹪鹩共一枝。雁过长空,知白露为霜;星光漫卷,俯瞰人间百事。跨过岁月的长河,我们站在历史的彼岸,再次读响诗人壮美的诗篇,期许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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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台所见之鸟

云从窗里出,鸟向檐上飞。南北朝时期吴均在山中杂诗里记录的场景,千年后的人们也能随意地欣赏了。一时间说不明白,究竟是生态恢复活力让自然的美蔓延到了人际,还是人世的烟尘笼罩了其他生灵。

坐在书桌前码字,抬眼就是静待开花的水仙,土三七攀援着晾衣铁栏杆,吃剩了的菠萝头溺在不用的灯罩里,三笼清理干净的白果,各色留待大展拳脚的花盆茶缸子,窗台上一片葱茏。写累了,站起身来伸懒腰,打开窗户,能够看见楼下茂盛的各色树林,有榕树,长长的须挂在空中,人要是从下面经过,只会生出置身热带丛林的错觉来。但是俯瞰这些我叫不出名的树林,只会觉得自己活在绿色的水乡中,风一吹,荡起了清波,层层叠叠,好看得不得了。

最妙的是这些浪还有声音,最开始是叽叽喳喳的麻雀叫,肥妞妞的麻雀隐在深绿浅绿中,让人心生欢喜。后来还有了布谷布谷,布谷谷布谷谷的声音,我从没见过这声音的主人,却觉得这样的鸟儿很有喜感,到哪儿都这么大声宣告自己的行踪,一定是很坦荡的。

鸽子后来也飞来了,三三两两地,有的站在对面的楼顶,很淡定地看着这个片区,偶尔有另一只飞过来落座,开始聊天,交换信息,还有不客气地直接重重地在我家雨棚上上降落。很突然地一下,我就会立马申诉道,小点声,吓死人了!不过他们也不会理睬,总是突如其来,吓人一跳,就好像他们是半空中飞累了,临时起意要休息的。有几次我就看着他们从对面的天投来一个越来越大的阴影,然后照例,咚的一声,一屁股停在我家雨棚上。你想跟人说理去,蹭起身来,仰头只剩一个鸟尾在你脑袋上左右摇晃了。

算了,算了,你坐下来继续写些有的没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到你再抬眼的时候,哎呦嚯,好家伙,有些个胆大的直接就在那个花盆里洗浴了,就着那些沙土,拿喙挑起来往自己身上淋,或者直接把头戳进土里,然后弓着身子拱土,一时间是沙石乱飞,尘土飞扬,就跟浴池里升起了白烟雾气似的,你还不能动,你怕他们洗到一半被吓跑了,这不就像你洗澡洗一半儿给停水了一样教人恼火么。

后来你寻思着,这么多画眉,白头翁,鸽子,鹁鸪,麻雀落在窗台的花盆里参观,聊天,游玩,洗澡,你不能把客人们饿着,隔三差五地往花盆里撒几把小米,白米。还真有来吃自助的!

闲暇时,在家写写画画,偶尔看看他们这些小家伙从眼前飞过,他们有的随意翱翔,有的有组织有纪律,五六点的样子,一大群被天光镂刻成阴影的鸟儿就在空中变换队形,绕圈子飞。天光暗了,众鸟归林,一大家子人叽里呱啦,南腔北调的,好不热闹。

你伸个懒腰,得,也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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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痴念(六)

江潇的父母回到住处,看到家里的样子。很心痛,从房间到客厅的摆饰都碎了,地上还有血。江韫来到江潇的房间,垃圾桶里有很多带血的纸巾,又跑到卫生间看到没来的急洗的衣服,上面也是血。栗军收拾客厅的杂物。看到垃圾桶乱七八糟的收费单和药盒,打开一看全是医院的报销单。栗军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栗军啊,孩子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遭抢劫了。”

“孩子应该是生病了。”伸手将手里的东西给江韫看。栗军将药盒的名字看了看。哽咽地说:“她和我们的孩子得的是同一种病啊”听完,江韫站不住了。“我们该怎么办?”栗军上前,将妻子抱在

怀里。

栗军将所有垃圾整理好,来到女儿房间拿了女儿一直珍视的箱子。来到客厅,两人一起打开看箱子。箱子里面有一张五口之家的全家福,有一张三口之家的全家福,一张男孩的照片,还有一张破旧的纸张上面写着三个不同的地址和电话,有很多白纸上面也重复那张纸张的地址和电话。“三个不同的地址和电话却写了很多遍”江韫感叹道。

“把这些带到警局吧,帮咱们女儿找到家,圆了她的梦吧”栗军说。

“不行,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江韫摇头说。

“妇人之心,你想过女儿吗?想想咱们的女儿?她曾经那么可爱,却被病魔夺去了生命。”栗军指责江韫。

“她离开的时候,我不心痛吗?现在又要夺我女儿的命。”江韫哭了。她不是不愿意交,只是心疼女儿的命。最后,她和丈夫还是拿到了警局。

医院里,杜悦熙很高兴见到哥哥来了。“哥,器官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打电话了,说我需要的器官已经找到了。让我这几天注意饮食。”

“好啊,我的妹妹终于等到了 。咱们不枉等了这么多年啊!”

“好好休息。我去外面了。”在医院走廊,林尘向电梯口走的处,“哥,我知道了。”刘君越很是高兴。

“知道什么了?”林尘说。

“我收拾我房间时,发现了一张五口之家全家福,里面有我的小时候。”

“你们家不是四口人吗?”林尘疑惑。

“我想起我是谁了。我叫林俊。哥,我叫林俊。”接完电话后,林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痛,抬头看见病房的名字江潇,心想这世上叫江潇的名字怎么这么多?摇了摇头,笑着离开了。

“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谁?”李晴理想弄明白当初发生的事情。“江潇。”

“呵,还说谎。昏迷的你一直在说林晓。”

“你,听见了。”

“是。需要我帮你找人吗?”

“不用了,我这样子还是别想了。”

“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李晴理又接着说“你说世界怎么这么小,让我时隔十几年才认识你。我是林清,你明白了吗?从认识你以后,我的梦里总会出现从前的身影。”江潇听完不知道说什么了,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对不起。”声音很小。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要你站起来对我说。听见了吗?”李晴理哭着说。又将江潇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谢谢。”江潇微弱的说。

“水,喝点。”“不想喝。”

“那行,你好好休息。”李晴理坐在了走廊休息的地方,看到江潇的父母来了。“叔叔,阿姨。”又看到江潇父母拿的东西。“这是?”

“我们就不跟你见外了,我们声音小一点儿。”又向别处走去。拿出一张全家福和写着地址和电话。栗军向李晴理说“你见过这人吗?或者这上面的地址和电话呢?劳烦你帮忙找找看”李晴理拿着照片眼泪止不住了。又看到地址,明白了。那是她养父之前生活的地方,电话,电话那些人留得是错的。江潇却一直记着这些电话。“没见过,能给我一张写着的东西吗?”李晴理说谎了。

“好。”

江潇头开始痛了,用尽力气按了床头的红色按钮,又再次陷入昏迷。李晴理看到医生向江潇的病房跑去,也跟着跑去了。江潇的父母看到也跟着过去了。急救病房里一直没有消息,昏迷里的江潇“欢迎回家,我的孩子”江潇的父母说。

“晓,欢迎回家。”江潇的亲生父母说。

“姐姐,欢迎回家。”林俊和林清说。

“江潇,我是顾煜。我接受你的表白,做我女朋友吧!”缓缓醒来的江潇对医生很慢很慢的说:“我不想治疗了,一会儿帮我把我妹妹林清进来就好。她出去之后,劳烦你们为我摘除器官捐献给需要的人。谢谢了!”医生们点头示意,离开病房准备手术 。

“谁是林清?”医生说。听见医生叫林清的时候,李晴理有些懵住了,“我。”

“病人想让你进去。”李晴理看了看江潇的父母,江潇的母亲靠在江潇的父亲肩膀哭泣,叔叔挥了挥手让她赶紧进去。“潇,你说。”李晴理将江潇的手握着放在自己耳边。听江潇说话 “对不起,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我昏迷之后,会有医生来为我做器官摘除手术。希望你帮我说服我父母,我房间里的录音笔连接电脑后,请你听完里面的内容,希望你可以找到爸妈还有林俊。我可以再听听你叫我姐吗?”

“姐,姐,姐……”李晴理想到了林俊那个一直和她争姐姐的哥哥。

“林清,起床。”林俊叫林清起床。林清喜欢睡懒觉“不要。”

“走了,我们去吃早饭。我和姐姐。不带你。哼。”

“别,我起来就是了。”

“好,你快点儿。”小时候林清就没叫过林俊哥哥。只有一次,那是在孤儿院他们分离时。

“能帮我拨通一个电话吗?”“好。”

对面说话了。“喂,你好。”林尘说道。

“你好,请问是林海峰先生家吗?”李晴理问。

“是,请等一下。”林尘叫了父亲“爸,有你的电话 。”

“你好。林先生。请问丢过什么东西吗?”李晴理说。

“没有。你是不是找错了。”林海峰说,心里一直在颤。

“抱歉啊,打错了。”李晴理按照江潇教的那样把话说了。但听到那声音时心里在颤动着。“爸,怎么了?”林海峰接完电话就找借口去书房了。林尘感到很疑惑,上次母亲接完电话,也是这样。算了,还是工作吧!

“我打了电话。还有吗?”

“有,这个我想自己说。”李晴理将拨好的电话递给江潇。

“喂,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江潇。请问是顾煜吗?”那边没有再说话了。等了一会儿“是。”

“你过得还好吗?”“很好。”

“那就好,祝你幸福!”

“嗯。拜拜。”林尘觉得那声音在哪里听过,却想不起来了。但总感觉要失去什么。

“拜拜。”江潇挂了电话,关机。擦了擦眼泪。听见电话已挂,看到电话才明白电话是B城的江潇,原来她一直都在。林尘拨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

病床上的江潇向门外的父母挥手,然后就这样睡过去了,李晴理忍不住了痛哭起来。她是医生,明白生离死别。但到了自己身上,却如此的痛。李晴理向门外走去,紧接着医生就进来了。李晴理准备向江潇的父母解释。“不用说,我们知道。她在之前就说过要做什么,我和她母亲支持便是。”三人抱在一起。

排异期一个月过去了,杜悦熙出院了,一家人都在为杜悦熙出院而庆祝,车上的电台播报城市新闻“我城李裕盛律师,因十几年前的涉嫌诈骗罪,诬陷罪被揭发入狱。”林海峰和杜玉听见新闻哭了起来。

“寻人启事录这是一张五口之家的全家福,寻找自己的父母和哥哥。父亲名叫林海峰,母亲名叫杜玉,哥哥名叫林俊。寻找人名叫林清。电视台将安排联系见面。”远在办公楼里的刘君越看到新闻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办公桌前的照片一模一样。

“近日,我城一位女士捐献器官救助五人,救助者已经陆续出院。为这样的女子致敬。”听到新闻,林尘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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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痴念(五)

“杜玉,怎么了?”林海峰问道。

“刚接了个电话,问我是林晓家吗?我慌了。”杜玉靠在沙发上,看着墙角的花瓶,一时说不上话来。

“应该听错了吧,她们要是想回来了早就回来了,不是吗?”林海峰说完。向阳台走去关上门,看向外面。抽起了烟。“林先生,很抱歉。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几个孩子,这个孤儿院早就关闭了。现在成了我们这些打工人的住处。请回吧!”那是林海峰最后一个找到的孤儿院,这里已经破烂不堪了,走出院子感觉自己像是掉进深渊怎么都找不到光。

“林海峰,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李裕盛愤怒地说。他曾和李裕盛在一家律所上班,但两人做事风格完全不同,李裕盛跳槽。两人成了对立的辩护律师,一次让李裕盛一败涂地,将李裕盛的律所也击垮了。过了很多年,自己后来也被莫名拉下水,也连累了一家人。

林尘关掉客厅的灯之后,坐在客厅。看着窗外,想起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你和你妹妹都过来吧!帮我的妻子就好。我和我妻子的三个孩子,在我们入狱后,就没有消息了。”

“叔,我都这么大了,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帮。只是我妹妹会成为负担。”

“没有关系,你看我们俩都认识这么多年还信不过我吗?”

“信得过,我跟着叔就行。”

“好小子。”林海峰伸手搭在顾煜肩膀。

林尘打开电脑想问江潇过得好不好。从高中毕业后,每年的节日都会向江潇发邮件,但都被退回。

“爸,妈。今天医生说小熙的病情有所好转。可以前去探病。”林尘一家吃着早饭。

“好。”林海峰和杜玉都表示同意。

“这还是你们第一次一起说同样的话。”

“瞎说,好好吃的饭。”杜玉说林尘。

“收到。”林海峰看着他们说话,想起了十几年前。

“妈,我不要吃油麦菜,这个很苦。”林俊闹了起来。

“好好吃饭,一会儿你们几个记得喝牛奶。”李海峰岔开话题 。

“好的,爸爸。”林晓总是乖巧的答复。

“哼,坏姐姐。我不要吃蔬菜,也不要喝牛奶。”林俊向姐姐说。

“哼,林俊。姐姐是我的。”家里最小的女儿林清说话了。

“呀,林清。你该叫我哥哥。明白吗?”

“你不是哥哥?哥哥才不会欺负我。你是弟弟?”

“我是哥哥,叫哥哥。”

“别闹了,一会儿我们要出门了 。”杜玉看着他们说道。

“好。”林俊和林清异口同声。

医院里,江潇再次做检查希望之前的检验报告是失误的。江潇坐在医院大厅,等待取检验报告 。林尘和父母一同来到医院,江潇坐在电梯正面的位置,当林尘父母关闭电梯门时看到正面一个女孩也在看着他们。而林尘心里认出那女孩,江组长和江潇同名的女孩。

“江潇,江潇。”护士喊了好几遍。

“来了。”江潇拿起包向肿瘤科走去。

“你的家人没有陪你来吗?我需要和你的家人谈。”医生语重心长的说。

“他们不知道我要来医院你告诉我便是。这是之前我在其他医院的体检报告。不知道这两个结果是否一样?”

“我看一下吧。”医生又说“抱歉,这两个结果是一样的,作为医生希望你可以住院。”听见医生的话,江潇说不出话来了。拿了两份就向医生表示感谢,就离开。医生自言自语的说:“可惜了,这样的大好时光。”

江潇走在出医院的路上,周围的人都是戴着帽子的人,有一天,自己也会像他们一样吧!林尘在江潇身后看见了江潇。“江潇。”

江潇转身看见来的人“林先生。”

“我都叫你名字了。就不能叫我名字吗?”

“林尘。”

“我以为我们在B城分别之后就不会再见面了。”林尘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潇。就感觉是那个江潇。

“嗯。”

“你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你生病了吗?”

“我没有生病,今天是来看朋友的,是朋友住院了 。”江潇在想理由离开。

“林尘,你怎么跑这了?”杜悦熙向林尘说。

林尘上前扶着杜悦熙,说话声很小,只有两人可以听见“怎么跑出来了,还有我是你哥。”

“哼,见色忘义。我叫你哥,你肯定装作没听见。”

“等我一下。”

“好吧,我在病房要听你解释。”

“行。”林尘说完看向江潇。“抱歉啊。”

“没事。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江潇找借口想要离开。

“好吧。”林尘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就这样吧。

“拜拜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各怀心事的两人又相向而行的离开。

回到房间的江潇打开一个小箱子。里面是她一直珍视的照片有一张五口之家的全家福,有一张三口之家的全家福,一张顾煜的照片,还有一张破旧的纸张上面写着三个不同的地址和电话,很多白纸上面重复上面的地址和电话。”江潇将照片抱在怀里哭了起来。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听从吧!

来到器官捐献中心。“你好,我想询问捐献器官的事情。”

“好的。需要您的体检报告,和您想要捐献的意愿。”

“我带了体检报告,我不捐我的遗体,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 。”

“请您留下您的联系方式,我们谈论之后给您答复。”

“好。”回到家的江潇觉得自己一身轻松。

林尘向妹妹解释的是那是他之前的同事。可妹妹不相信,她知道哥哥认识的人里没有这个女孩,除了一个。不过那是哥哥在高中时认识的。来到公司,林尘继续工作,强迫自己不要在想联系高中时的江潇。

“哥,今晚打球不?”

“好啊!”给林尘打电话的是他的好朋友刘君越,比他小几岁。是一名程序员,在球场上是不打不相识的兄弟。

“你怎么不让着我?”

“兄弟,我为什么要让你啊?”

“哥,我错了。”两人打累了之后,坐在休息区休息。“哥,帮我解解围?”

“呵,不帮。”林尘手里玩着球说道。

“我老是梦见一女孩,说让我回家。但我有家啊?”

“是不是想谈恋爱了?”林尘笑着说。

“不是。其实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记忆里我好像有一个家,但记得不清了。”

“不会吧!”林尘犹豫地说。“你知道我之前的名字吗?”

“不知道。”刘君越摇头说道。

“顾煜,我的原名。每个人都有错过的美好,现在需要我们自己努力了。”

“加油。干杯。”两人就起酒瓶喝了起来。

早晨,江潇起床准备为她和李晴理做饭。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天旋地转,砰砰砰。身边的东西被江潇碰掉,江潇倒在了地上。外面,是李晴理一直在敲门。昨晚李晴理给江潇打电话准备惊喜,说自己放假了。李晴理一直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李晴理想起了她俩之前约定的话,谁要是找上门,钥匙在门口的信箱里。打开门,李晴理开心的说“surprise!”但看到的自己慌了。“潇,潇,潇……”一直为江潇做心肺复苏。

“抱歉,病人拖得太久了。现在处于昏迷阶段,醒来就要靠她自己了。”医生说。

“好,谢谢医生。”李晴理哭着说。

杜悦熙的病房电话响了“你好,请问是杜悦熙小姐吗?”“我是。”

“你好,我是器官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你需要的器官已经找到了,不过这段时间需要注意饮食。”

“好的,谢谢你。”杜悦熙很高兴,紧接着又给父母打电话。“妈,器官捐献中心的人他们有消息了,说我需要的器官已经找到了。”说完,流下喜悦的泪水。

“好啊,我女儿得救了。”杜玉很高兴。从这个女儿回来起,身体状况就不好,现在终于可以治好她的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痛。

梦里的江潇“晓,看他们都回家,你快回来吧!”林海峰向女儿招手。

“姐姐,快啊!我们快到家了。”林俊和林清开心的说。

“潇,回家吧!你的家人他们来了。”江韫向江潇挥别。李晴理看到江潇的脸上都是泪,可是自己怎么叫她的名字,她都没反应。自己已经给潇的家人打过电话了,她的父母也快到了吧!想着,李晴理坐在椅子,靠着桌子睡着了。梦里“清,姐姐没有保护好你们,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带你回家了。”“清,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醒来之后的李晴理在想,是谁在自己的梦里说那样的话。

听见有人说话,李晴理出来了。她见过江潇父母“医生,江潇在哪一病房?”江韫很是着急找女儿。

“阿姨,这里。”李晴理向江潇父母招手。“她现在需要休息,医生说她是太累了。”李晴理向江潇父母说了

谎,能瞒就瞒着吧!江潇父母在江潇的床边待了一会儿,就回去准备为女儿拿行李了。出医院了,在门口一个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他是林尘来看自己的妹妹。

“江潇,你快醒醒啊。你不是说想家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啊!”李晴理握着江潇的手。江潇还是没有反应。“江潇,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近的球你都弄不进去。成绩不及格怪谁啊?”

“江潇,快。今天的比赛很精彩。我要你看完我的球赛。”

“江潇……”

“江组长,再见了。”

“顾煜,我不叫江潇”

“你不叫江潇,那你是谁啊?江潇,江潇……啦啦啦”

“我是林晓,我叫林晓。我是林晓。”江潇说话声虽然微弱,但李晴理听见了江潇说话声自己心里默念“林晓。”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姐,我要吃好吃的。”“好。”

“姐,抱我上床。我想和你睡。”

“你的事真多。”可还是将自己抱上床。

“姐,该怎么办?我想爸妈了。”

“乖,爸妈会回来的。我抱着你睡吧。我们一起等他们回来。”

“姐,我不要离开你。我不去。我不去。”林清大声哭着。

“乖,我以后接你回家。好不好?”

“我不要。姐……”自己还是被抱走了。

在不在B城时,“潇,怎么了。你哭了吗?”

“没,刚看电视感动哭的。”

……

“林晓?”“到。”“林俊?”“是。”“林清?”“嗯。”那是他们在孤儿院时被别人叫的名字。

“姐,我不去。我不要离开你。”

“你好啊,小朋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记得原来叫什么吗?”“我叫林清。”

“你需要改名字了,就叫晴理。李晴理。”

“我……不想治病了。我想把自己赚的钱转到我父母。我想回家,会自己的家。我十岁时丢了自己的家,我想在我剩下的日子里,可以帮父母找到他们的孩子 。而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江潇对李晴理说的话。

“潇,你说的我都糊涂了。我只想你去医院治病。”

“我的名字不叫江潇,算了。喝酒。为我的余生干杯。”说完,江潇一口干了那瓶酒。

昏迷不醒的江潇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顾煜,顾煜……”眼泪止不住地流,江潇睁开双眼了。

“你醒了,我以为你一直要睡着了。”李晴理抹着眼泪说。“我去找医生。“嗯”江潇点头。

“病人的情况,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希望你们作为家人的意见。”

“我问过之后,再说。你们先给她用药。可以吗?”

“这药起不了多少作用?到时病人会很痛苦的时候,使用时加大剂量。”

“好,谢谢医生了。”李晴理看向病房里的江潇说“姐,我们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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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有人说:"爱过雄鹰的女人,怎么会看得上乌鸦。”是啊,如果你在人生的旅途里遇见过,你眼里的那颗星星,耀眼而夺目,却温暖了一整个冬天,你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些普普通通的人。

纷纷扰扰的世界里,总有一个人会是你这一生无法忘怀的人,却是你这一生无法守候的人。凡尘俗世里两颗相爱的心,偏偏是无法靠近的,或许也曾试图努力过,也曾细心呵护过,可是在现实面前,却不得不放弃彼此,去选择属于自己的幸福,牵起缘分里该守候的人。

彼岸灯火闪闪发亮,却是我这一生无法到达的地方。

即使你远去数载,你依旧是我最怀念的那束光,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你总是我心底里那道白月光,照亮着我前进的步伐,指引着我。

你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的人,是我不小心把你遗失在红尘旅途里,当我停下旅程,想牵你的手,你却早已于人海里。如果有时光机,我多希望回到最初认识你的那个时刻,你的微笑是那样温暖和蔼。就像夜空中一颗耀眼的星星。

每当我遇到难题,你都会先安抚我不要紧张,不要着急,不要害怕,让我来想办法。那个时候的我,总安心,也从未为任何事情烦恼过,可我总任性,让你难过,惹你生气,后来你对我忽冷忽热,渐行渐远,再无音讯。

你是我心里的一道白月光啊,后来遇见的人都比你优秀,都比你更温柔,更温暖,可在心里他们都不及你呀!有段歌词我很喜欢“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你啊是我这一生无法忘掉的故事,是我一提起,就会泛泪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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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无缘

四处寻找诺亚舟,
咫尺无缘悲诉求。
天涯浪迹心已冷,
苦海漂泊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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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忧国事急如焚

萧月寒刀酷无情,
杀伐江湖震天庭。
苍狼怒嘶霸草原,
荒漠孤影渡冷丁。

一夜彷徨至天明,
路遇断桥难前行。
心忧国事急如焚,
久困桥头岂安宁?

2019年12月7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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