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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 “雅言博客”开言

《心怀慈悲,万物善良》

一辆走长途旅行的车,相同的路上,走着相似的路程,时不时有游客喜悦的歌声,沿着四周的空气,响彻山谷,偶尔有几句荡漾的回声。阳光在石头上,留下稳定温度,一旁的草木,渐有枯萎的迹象。

人群里传出有下的声音,司机熟悉的打好方向,车在一个峡谷前安稳的停了下了。没有太过停留,又悠扬的向着前方缓慢的驶去。

两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原地的时,耳间突然传入巨大的声音,似乎将要把耳朵震聋,顿时在这片宁静的山谷,荡起了久久不熄的巨响。围观的人陆续而来,悲剧就在这里发生,没有商量的余地。

乘坐十多人的客车,被滚落的山石压扁,已没了生存的可能。抢救之余,人们纷纷向先前下车的情侣道喜,若非如此,此刻又该多两具冰冷的尸体。

唯有一旁缓神过来的她们,不安的责怪自己的自私。人们自然也是觉得莫名,自然灾难的产生,绝非人为可以控制,不幸遇着,只能节哀顺变。两人的回话,却瞬间惊呆了众人。

“如果我们没有选择下车,客车就可以在落石前躲过灾难,现在生还的就是一车的人。”惊喜之余,我却感觉到了善良的人性,有幸躲过一劫,不是欢喜于侥幸,而是自我反思,倘若没有自己,她们又会如何。

或许,他们并不是衷于某个宗教的信徒,却一定有着慈悲之心,因为慈悲,渴望所有人过得更好。

我们常常埋怨许多不公,为着蝇头小利,争的头破血流,大打出手更有甚者谋财害命,与兄弟不和,与亲友不睦。若可以有那么一点的慈悲,更多的体谅它人的处界,或许有太多不肯原谅的理由,但可否换一个角度,打量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想法。世间允许会多一点温暖,少一些抱怨。

结一颗佛心,尘世间许多苦恼也便不成苦恼。有时不安的挣扎,皆因险恶的欲望,进而引火烧身,害人终是害己,为他人寻思,正是为自己解脱。

然而,世间逐名追利者比比皆是,想要淡雅的度过一生,还是无奈的随了别人的言语,也急匆匆的踏上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队列。

不知是世道教会了我们成长,还是我们甘心情愿的改变了最纯真的想法,一步步陷入不可自拔的境界。

想要看清窗外的世界,是悲、是喜,亦或是肮脏不堪,必须把望外界的窗户清洗干净。

常怀慈悲之心,你期盼于世间的所有,此刻正招手示好于你。不妨换一个角度,世界依旧阳光明媚,天空依然蔚蓝,浅埋在土壤间的美梦,开成一朵向日葵,对着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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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笋不苦

那么,让时光安然无恙的走吧,苦一点,却还是可以一步步走下去。笋芽儿,有点苦,有点甜,像你离去的滋味,不去回忆,不去挽留。

前些日子,姑妈送来几节苦笋,一直搁置在菜盆间,来不及细细品尝,含糊的忘了它们的存在。

今晨,劳作归来,准备剥几片白菜叶熬汤,一瞬映入眼里,放着可惜也辜负了姑妈的好意,一时兴起切碎并炒了。

微显白色的身躯,被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层层、一节节。似乎怕初春的雷,打醒它沉睡的梦。

苦涩,回味却夹带着着一缕芳甜,入口时,还带走痛苦的劲儿,一阵阵,一次次却那么真实。

或许,那就是生活吧,苦中带甜,甜里含涩,细细思量却似有许多道理。

生活,何曾不是一节节的苦笋,破土而出,沐风淋雨,饱经沧桑旅途,走千水万山,过四桥五路,有苦有涩,活着才真实。

或许,含在嘴里回味,比吃进肚里真实。有时,我们以为不可越越。其实不然,那些苦着的日子,你活着的每一瞬间清晰明了。

那么,让时光安然无恙的走吧,苦一点,却还是可以一步步走下去。

笋芽儿,有点苦,有点甜,像你离去的滋味,不去回忆,不去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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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花开

我家门前的大杨树,在不经意间,花儿缀满枝头。

半月前也有一种杨树开了花。那时天气还比较冷,它的花蕾却涨得鼓鼓的先探出了头,它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然后涨红了脸、憋足劲,等待着。

若是连续刮几天的南风气温升到十五六度,它瞅准一个暖阳高照的晴天,就会像你手里压着的小弹簧那样,不小心,手一松,它的花便弹了出来。像毛毛虫似的花,在南风温暖的摇篮里,摇摇晃晃,慢慢的长长。四五天的工夫,它便完成花的使命,从树枝上掉落下来。

它的花毛绒绒的,上面有一丛紫红色的小种子,可以吃。你捡回来洗一洗,在开水里一焯,拌上蒜泥加上佐料是一道不错的凉拌菜。也可以和杂面混合在一起蒸窝头,味道也不孬。

我家门前的大杨树,它的花开的稍晚一些,要等到春分前后才开。这个时候天还有些冷,它也会选阳光明媚的时候开花。早上出门的时候,它的花蕾还在枝头含苞待放,晚上回来的时候,脚下软绵绵的,借着灯光一看,树下落满残花。大南风把它们吹的东一簇西一团,有些花被脚踩被车碾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还有一种杨树花,比较"娇贵"还惹人嫌。它的花较晚,它要等到清明以后,天气转暖气温升到二十度以上才开花。它伸出来的花长短约有十七八厘米,穗子上长着一些如米粒大小的绿色小球。小球张开口吐出雪白的花絮,同时也分泌出粘乎乎的油脂,花絮随风而走,油脂滴落到稚嫩的绿叶上。

这种树的花期长,比方说东边坡上的树花开了半月,西边坡上的树才吐骨朵。若是在这个时候连续几天没降雨水,树上的花絮挂满树枝,被风一吹,于是满天的飞絮如雪花般飞舞。它飘在花香四溢的天空中,落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因为有了它,你出门必须戴上口罩,不然它会钻到你的鼻腔里去,大家看到"它"的到来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最喜欢第一种杨树花,它不畏早春的寒冷,看准时机,尽情绽放自己,同时还给人们带来不小的口福。我也喜欢家门前的杨树花,它默默的开、悄悄的落,无声无息,从不炫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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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厉喝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瓷都景德镇市,梅雨时节,却难得出现了一个晴天。

小巷里低矮的屋檐下,没有了滴答了数日的雨滴;女人们把一支支竹篙拿出来,挂上或灰或蓝或白的衣服,有的还有床单;临路的木板和墙砖,有黑黑的霉变痕迹……我和父亲躲避着刚挂上不久的衣服滴下的水滴,一前一后走在弯曲狭窄的小巷里。父亲推着一辆自行车走在前面,我当时十三四岁,跟在后面。

终于来到了人民路。我们沿着街面由北向南走。街上人流熙熙攘攘,两边店铺鳞次栉比,挑着蔬菜、提着鸡蛋沿街叫卖的流动商贩,肯定是农村来的。她们以妇女居多,赶大清早步行数十里来到市里,走街串巷,叫卖着家里挑来的土特产,卖完了才能到一个食铺里吃几个馒头,生意好的会买三四个包子,甚至来一碗清汤(馄饨)。

我跟着父亲从人民北路穿过珠山大道路口,来到人民南路。南路有个红卫电影院,比北路稍显繁华。但这时已过午饭时间,所以街面上的人反比刚才我们经过的北路少。一个上午的太阳,还不足以把多日积存的水分蒸发干净,天气热,湿度还是很大。我口渴起来,父亲却只顾看向两边的店铺,寻找着他要买的东西。这个点了,走了这么长时间,什么东西也没吃,甚至一碗大碗茶都没买,我不禁埋怨起父亲来了。肯定是口袋里钱不多,就连自行车也是借来的。如果是这样,我来市里干嘛?吃不到乡下人稀罕的东西,我来市里干嘛?还不如待在家里,这个点母亲肯定把饭菜端上桌了。

这时,我眼前突然一亮——杨梅。

前面走着一个女孩,穿着白色印花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尽管温度越升越高,但她却依然把所有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她比我大一两岁,或者就差不多,黝黑的脸庞略显瘦削,扎着两根辫子,流海被汗水紧粘在额头上。

她手里提着一只长条形竹蔑篮,篮里还有半篮鲜红的带着叶片的杨梅,尽管晒了一上午,但叶子还是很新鲜。我指给父亲看,喉结滑动着,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意思是想吃杨梅。父亲把目光从店铺收回,对我笑了笑,说,渴了吧!我点点头,父亲正准备喊住前面的小女孩时,突然从我们的侧后方窜出一个男孩,比我大一两岁、三四岁,现在也记不真切。他伸手到女孩篮中去抓杨梅,女孩机敏地把篮子换向另一只手;男孩反应更快,猴子一般从女孩前面窜到另一边,又伸手去抓杨梅。女孩紧张得要哭,又把篮子换向另一只手。那男孩又从女孩身后窜过来,在女孩换手前,一脚踢向篮底,篮中的杨梅飞蹦出来。女孩急得呜咽起来。我看得目瞪口呆。如此动作有几个回合了。这时父亲往前紧走几步,一只手扶着自行车龙头,另一只手快速抓出,扭住了那个男孩。男孩疯狂挣扎,父亲的大手一用力,男孩疼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父亲顺势把他的手往后一扭,男孩拼命要挣脱,父亲又顺着他挣扎的方向往前一推,男孩趔趄着往前冲了几步,恐惧地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大喝一声:“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坏,长大了还得了!”父亲显然留了力,没有将他推到在地。男孩灰溜溜地消失在小巷里。女孩感激地看了一眼父亲,激动得说不出话。父亲对她点点头,女孩快步消失在前面的人流中。

那是一个邪气压倒正气的年代,是一个流氓地痞横行霸道的年代,父亲的果断出手、高声断喝宣告了正义力量的存在。我紧张得不行,生怕那男孩会叫来同伙,围殴父亲。那样的事情在那个时候的城市每天上演。父亲没事人一般,买了大碗茶给我喝,并给我买了肉包子,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寻找着他此次上街要买的东西。

这是父亲以他自身的行为对我的一次充满正能量的教育。父亲不惧邪恶、维护正义的品德给我以极大震撼。我省下两个包子,递给父亲,父亲却摇摇头说不饿。父亲在我心目中形象顿时高大起来。我真庆幸自己跟着父亲来了,否则将十分遗憾。任何苍白的说教都抵不过父亲的出手,任何漂亮的语言都抵不过父亲的一声厉喝:“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还得了!” (作者:汤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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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潮白人生系列之三五零工地

和我共事的人,我都深深地感恩。他们不光传给我劳动技术,更值得我尊敬,是他们身上显现生命的美好,时常照出我自身的不足和心底的渺小。也许我长着诚实,也许我说话文弱,也许还有一种特殊的缘,他们的确都愿意帮助我。虽然有时也会受到莫名的斥责,我首先想到是自己的过错。我只会感恩,没有仇怨,我为自己劳动能力低下和思维狭隘难过。只有不断地改善自己,才会真正做到生命的美丽。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已告别了潮白河畔,回到了偏僻的农村。大表姐昨晚从天津打来电话,她说,她经常看高国彬先生《夕阳晚情》网站,看完我写的潮白人生之二《我做了一天的搬运工》,她几乎留下了眼泪。她嘱咐我保重身体,快奔六十了,身子骨结实了,才是真的。

五零工地,是我从大厂回来的第二天,孔经理安排我劳动的地方。

它坐落在迎宾大道北侧,是创业大厦的东临。我去的时候,四五排楼房主体工程基本完工,还有南边一排等待着施工,地基已打好。

到场之后,安全员给每人发了黄色安全帽。

我环顾了一下,工地大门还没有开。十几位男女蹲在一起,等着派活。老舟,老臣也来了,我没有看到老全。老臣嘻嘻哈哈白话昨天大厂的事。

老臣说,这家伙,第一天打工,就被活儿吓趴了。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我。我发怯了,下意识安抚着手套。

老舟说,老臣,别说人家,今天那活儿给你五百你去吗?

老臣说,叫爷爷也不去了,那不是人干的。那不老全把腰扭了。

啊,昨晚我一沾床就不觉事了。半夜浑身疼醒了。这个话刚要出口,我想到刚才老臣的白话,又咽下去了。

老臣问我,小路,昨晚睡着了吗?我说,睡着了。他说,假的吧?没有半月二十天,这个疼完不了事?

这句话让他说中了。后来干工地活,胳膊、腿、肩膀、腰累得疼过二十来天就不那么疼了。我很后悔,昨天大厂话多了,被他当成了话把。

以后少说多做。我警醒着自己。

分派活儿的是位年轻人,人们喊他胖子。他一口江苏话,仿佛只有老臣听得懂。老臣是这打工的元老。看得出,胖子一口一个臣师傅。

老臣翻译着胖子的话,叫着名字有的去打眼,有的去苫裸地,有的去挂钩,有的去摘钩。我被分配去卸料场,整铁管木板还有垃圾。老臣带着老舟去挂钩。

我听得一沓糊涂。什么眼儿钩儿的,不懂。

分完活儿,胖子走了。工地门一开,人们涌进去。我也不知道我跟谁在一起。我紧追两步,赶上老舟。我问老舟,我去哪?老舟好像没听见。我抻了他一下胳膊,再问他。他说,啊?我去哪?他说,跟着走。他说话说了半截话。哎呀真是碗粥。

沿着工地东面的小道,走到楼房倒数第二排。我看到一个大场地,在两排楼之间堆着成堆成堆的木板、钢管和杂物。老舟和老臣去了料场南边的工地。我想,留在料场的都是一起干活的了。

我不知道问谁,和谁说话。我也不知道从哪下手。我第一次体会什么是懵懂,脚手失措。

建筑工人一群一群陆续进场了。几台大吊车开始摆臂。几位女工开始码木板。几位男的开始码铁管。

铁管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规格形状不一样。我仿照他们的动作,弯腰也干起来。他们边干边说笑,没有人理我,我只低头干活。我相信通过学习,尽早把活儿学会,和他们打成一片。

他们每人都带着包,进场时挂在一个木箱上。他们渴了就去放包处喝水,而我空手而来。只带着鹤子曾给我的一副手套。虽然没有监工,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手始终摆弄着活儿。我想这是劳动的一个境界,慢干,快干,不能不干。昨天老舟说的悠着点,我仿佛明白了很多。

五零工地的环境,要比大厂的好得多。起码能呼吸上污染淡薄的空气。昨天劳其筋骨之苦,也许是老天对我的考验。我一定坚持下去。

我要改变我平时的懒惰。我看他们从一方走到另一方,一个跟着一个有序地抱着管码放,有点窝工。我就去干最乱最脏最卖力的活儿。从混杂着木板和铁管料堆里,去抽拽,去分拣物料。他们好直接拿起。

幸亏鹤子给我备的手套是加厚的,她说让我等到天冷时用。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我真的谢谢她。我抓挠着木板、铁管还有带钉子的废料,一会儿右肢手套就磨出了洞,一会儿手指头肚磨红了,一会儿不小心就被钉子扎破了手。

我掏出卫生纸,缠了一下。其他人,用的都是胶皮手套。可是,上哪去买么,现在买也来不及了。

右手用的劲大。于是,我把左右手套换了个儿戴。

这时,一位大哥看到我说,你休息一会儿,整一下。他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双贴着胶片新手套。

他说,先戴上。我想推辞,我说家里有。他说,家里有,用不上啊。

我不好意思接受了

就这样我认识了老袁。

他说,你是新来的吧?

我说是的。他说工地什么样的活儿都有。你备个水杯,咱不能渴着。带着钳子,扳子,经常用得到。手套胶皮的好用。象线手套不禁磨。咱挣钱,就靠双手,保护好手才挣到钱。

我说,好的大哥,太谢谢你了。

他问我叫什么?我说叫路明。他很开心,他说,好听,道路光明。

袁大哥,六十七岁了。东北林场的。他退休做保洁,一到歇班,就过来干几天体力活儿。他看上去和实际年龄相差很大。也许他善良的心怀,催生了他更多的年轻因子,延缓了他的细胞。真的,他看上去五十多岁。很新鲜的面色。

我碰到好人了,我也得做个好人。我戴上袁大哥的手套,温暖多了。手也变得舒服,抓起物料,不那么一扎一扎的痛了。

我低头干着活。这时有个女人喊。摘钩了,摘钩了。

我没有理会,继续干着。

这时,老陈喊我,小路,来吊了。躲开!

我看人们早闪开了料堆。我一抬头,一吊方木在我头顶悬动着。正要落下。好悬啊,我急忙跑开。

把信号员气坏了。你聋啊!我喊半天不回应。那吊可不长眼睛。落下个方木就得把你砸破。那一吊拍下来,不把你压成肉饼了!

啊,工地上下左右,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是教训。我记得了。

只见老袁和另外一个人上前,把吊放下来。把捆着的钢丝绳环扣解开,吊车把钢丝绳慢慢抽掉了。哗啦一声,物料散落了一大堆。

我刚要靠近。信号员说,起。那钢丝绳随着吊摆臂,嗖地提上去了。信号员哼了我一声。

别急,等吊环提上去,再过去。老袁对我说。我说,记住了。

是的,工地干活,不能大意。安全第一。挣钱好不容易。别人干活那么轻松,实际人家走着心呢。而自己,仅凭热情是不够的?

十点多了,带着红帽的胖子过来了。他说,停下。你们去把六米的管打包。一会儿吊到四号楼地库上。

胖子走后。我问老袁,什么地库?

老袁说,就是前楼地下车库的上面场地。

两台吊车开始向卸料场轮番卸料。大家忙活起来。我帮着摘钩。摘钩也要讲究,等吊稳当了再摘。有时吊车放的不到位,在信号员指挥下,你还得去推放到位。该垫木方子,都得提前准备好。

忙过一阵子后,我浑身出汗了。没有吊了。马上开始码管子。有的钢管上有卡子,还得把卡子摘下。我从小不喜欢刀枪,扳子,钳子,也很少沾手。我家的电灯坏了,都得找大舅哥来换。

老袁看我把带卡子的铁管堆了一堆。他说,小路,你看你就是个秀才,不是做活的料儿?我说,我早先教过书,后来做过几年小买卖,现在电商一起来,生意就黄了。我很少摆弄带铁的玩意。

我没有说,我的手,平常是拿笔的,我还是个业余小作者呢。

他说,慢慢练吧。

他教给我怎么用钳子,于是就接过他的钳子,也开始卸卡子。

这真是块锻炼人的地方。虽然手脚不闲很累。但在我面前,却展开一片新的天地。我真愿意吃这份苦,把生命的不完美,完美出来。我想到世间行脚的僧人。我也是吗?

我可以体验生活,写出我生命真实的东西。

还差十分钟十一点,信号员下班了。一起做活的几个女的说,袁大哥,老臣他们出来了。我抬头看,老臣老舟,随着下班的工人,从南边向料场走来。

那几个女的说,歇了歇了。等老臣过来,大家跟上。

我不好意思坚持,我是最后放下手中活儿的。快走到工地大门的时候,老臣却打了个手势,人们散开躲在楼根。

老舟说,门口胖子在那聊天么。我偷偷露头想看一眼,老臣说,你傻呀。

走了走了!老舟和几位女的传递着情报。我们从楼根站起来,大摇大摆下班了。我暗暗偷笑。我看到墙边有摄像头。

上午跟着老袁学会了卸卡子,摘钩,码管。下午一上班,胖子让老臣去地基做活儿。老舟叫我,跟着他去挂钩。

我看到一吊一吊物料,正在工地上空运转,就象一条条空中的鱼游来游去。

老舟说,你看吊来了,它停稳了咱再上

怎么挂?我问他。他说,很好学,有信号员呢。到时我教你。

咱干这个比你料场码管轻闲多了。

咱提前准备好垫的方木就行。

挂钩场地铺了绿色防尘网。指挥吊车的信号员是男的。他几乎不出声。他对着对讲机,说话轻风细雨。那个吊也很听话,都能准确地落地。我带着好奇,忍不住多看着他。他四十多岁,一身工装,一脸从容,稳当,和善,宽厚,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是经过工地长期磨砺出来的。我想到自己爱着急的脾气,与人家差得很远。

老舟教给了我挂钩。真的很简单。整个下午几乎重复着几个动作。

信号员对我很好。一次我穿钢丝绳怎么也穿不过,总被铺设的绿网挂着。信号员一句不说,转身拿过不远处一根铁钩。顺着两块垫木空档过去,要我把环挂在勾上,他轻轻一拽掏过来了。那时我和老舟急得都冒了汗。

我问老舟,你干多长了?老舟说,半年了。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老舟和我一样,莫非年纪大了,就记不住事了?

老舟说,老弟,以后咱们就伴干活,挺好的。我说行。

五零工地,带给我新的劳动场景,也将带给我内心的诗情画意。我暗暗对自己说。

《敬请关注下篇:请把做活儿的功夫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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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梦

新的起始,二月你好

对过去所有都抱以感恩。一月已过去,二月到来,还记得曾经的梦吗?呵呵

曾把二月当是一个梦,一个心怀期待,充满希望的梦,曾奋力去追。虽敢于梦,但也要作好承担梦破碎时的窘境。也时常提醒自己。

想起马云的话: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人生一世何其短暂,若不追梦,岂不虚度。

梦的路上,我若有所思,有所感悟,我想,有梦就应当把梦放在心里。若有生根必会发芽,若有开花必会结果。

后来,为了梦我追的好累,好苦,我开始改变,不再执着于错误的坚持。我又把二月看为一个随缘的梦。不再期待的梦,我变得不再那样焦躁,不再盼望,不再刻意等待。一切让其随缘。这个梦为因,缘份一到自然结果。随着时间流逝、人心初衷变幻,逐渐,我的梦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今天,二月终于到来,岁月依然静好。我一个人再次走在熟悉的路上,步伐轻盈,思维清晰,摸一摸头脑,已想不起当初自己心怀何梦。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于是我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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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刻刀,青春的思考

红尘的刀划过的不仅仅是少年的身,还留下千穿百孔的心。岁月的流水带走的不光是少年的情,还剩下了死灰般的梦。

青春的雨滋润了灵魂深处的花园,但现实的风风干了长大后的理想。我祈求过天神,渴望得到神的回应,好叫我明白这人世间的种种应果,叫我知道这苦难的人生不过是上天的考研罢了。

我在夜灯下冥思苦想,我究竟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亲情与友情是我最后的珍贵的宝物了,而爱情吗?我从未得到过,却又好像无数次失去过它。我反而释然了,未曾拥有过它,哪来的失去一词呢?只是不知心为何在隐隐作痛。

我用了我半个青春去寻找我要的答案,到头却发现答案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原来,我一直寻找的问题,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一道禁锢罢了。

以前的我,想成为一朵无忧无虑的云彩,在蓝天上看遍这万里红尘景,万般人间情。

但到头却发现,自己也不过是渺渺的一粒细沙,只能随着大势漂泊,从来没有让自己变成自己。

我的人生像一滴水,从落下到大地上,润泽了万物,然后又和大多数雨滴一样,汇入河流,流入大海。在旅途中偶尔会有几滴大点的水滴,会在河面上溅起一点波涛,然后不就又会恢复平静。

我不知道如何正确去面对以后的各种问题,但也明白不能一味的逃避,那就随他去吧!我在黑夜里喘息低语,却把希望留给了不久的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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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自己灵魂最深处的摆渡人

翻开人生旧本,那一页页恢宏篇章,恍如隔日,历历在目,淋淋尽致、能完美无缺的彰显在人眼前。有陈年佳酿也有斗志激昂,有畅所欲言,也有旧情难却的,胜似、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恰似气吞山蟒,氤氲起伏,如一眼清泉流域,奔腾到海不复回的那种恢宏壮观。 直叫人无穷惦念,忘返流年,甘苦犹荣,志在四方;坚持不懈,持之以恒。那种痛定思痛,有过睹物思人的将人相思,遥寄于千里之外,隔山望洋的一声声长叹。那种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史诗级人物的名言名著!未恨当年不识早,只道是非多不知。似懂非懂蒙查查,可如今、不也能落得个清净自在?谢意在那种清幽小道,素手纤纤水自柔。

微微心动,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从不曾困于眼前的苟且。也不再,寄与远方望的诗词华年,用一壶足矣慰尘风的茶,自由,或许不就在那远方的田野,与人永恒相连着的内心?而高品质的生活,一向、从来都是日积月累。 不是不用心也不是不够用心,只是觉着就算无人能体会到,你那曾一路所走过来的点点滴滴或心酸,亦不过仍旧是笑着前行而已。品味加敬畏也就等于无知的盲目。若没了敬畏也就等于没了品味,没了品味也就等于,没了生活中的独特(与真谛)如此而已,仅此而已。 人生......何止于漫长,又何其漫长。所以,若想活的通透,活的更加富有精彩性的传奇,努力与付出,积极与向上,亦都是必不可少,缺一不可。也一直都相信那些富庶与人幸福的美满,从来都是须靠人一步一遥,脚踏实地、亲力亲为一手去创造的。而不是单凭人思想上浮想联翩,或言辞间的交谈,三言两句的夸大其词、即能之乎者也,与明理是非成败或黑白。

人到成熟与稳重,成年人的世界,只是原来,什么都将是悄无声息的了。爱了便爱了,痛了也就痛了自己承受,累了,伤了,自己也亦能治愈!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是得把那些深入到骨髓里的疼痛或伤悲,变作引而不发,矜矜业业,含章素质,卑以自牧。 怡心、自养、与身修、在这似水般刚柔相济的年华里头,不卑不亢,不喜不怒。不是感觉到不辛苦,也不是说人,感觉不到不深刻入理,只是都不愿,再次那般喊疼了而已。而真正的成熟...或许,就是能做你自己灵魂最深处的摆渡人。 虽是一种、看便世间百态的姿态,劫后余生,可能也还是不及人心底的,静谧最美。 等待,只是还在等待,那一抹能照耀四面八方,有容乃大,天地无极的光阴。等待,只是还在等待,那一缕莺莺燕燕,赏花赏月,亦可赏秋香的你。如此甚好,在这风雨如晦的年代里,还可以看着,至少,那个哀伤温润如碧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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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县北门楼怀古

绝句
濮阳县北门楼怀古
楼下当年宋战辽,澶渊尸满虏酋枭。
北南兵罢约盟誓,世纪和平千古昭。

注释:

注:建国初,毛泽东主席来河南视察,接见濮阳县县委书记时,曾问及北门楼。今天北站在门楼上,举目四望,太平盛世,安定祥和,锦绣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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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

题记:

20140131

一念水穿,青竹闲。
淡点白梅,数枝寒。
    冬欲散,望春颜,
    总拣枯枝作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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