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迭起,带着落地的花瓣,翩翩起舞,是蝶的剪影,花的残魂。飞舞在倒影蓝天的湖面之上,然后轻轻的飘落于湖心中,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波动着,波动着沉静的心灵……
那年,我们在这里看花,你爬在草丛里数着那些不知名的花儿。我在一旁静静看着,看着蝴蝶在身旁飞舞,看着你那灿烂的笑容。忽地你拉着我,坐在湖边,把摘下的花编成花环,戴在头顶,看着落日的余辉慢慢洒满湖面,慢慢洒落在你我的肩头……
你对我说:“我就要离开这个城镇了。认识你我很开心,我相信我们是永远的朋友的!”
而后,我也常常来到这里,感受这昔日的时光,待到黄昏时,一人一影随风离……
也许我们也是一阵微风,给彼此带来心灵之湖的涟漪。可风终将过去,何况那是一阵微风,在涟漪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今的你我,微信里只有短短的问候,我们渐渐在时光的流逝,空间的隔离中渐行渐远。
看着落下的花瓣,在空中翻飞,想要阻止,伸手却抓空,那么一点一点的下坠……看着枝梢不全的花,想起那曾经不离不弃的伙伴。我们曾说一辈子是朋友,奈何时光的无情,将友谊的花,在无声无息中默默凋残,仅留下的残花败蕊,化作三言两语的寒暄……
儿时的约定终究是那黄梁一梦,点点记忆的星光,终难点亮整个夜空。
走在湖岸,那嫩绿色的草地里还残存着花茎,那枯萎的蕊,那草里的瓣,不完整的花儿,以及不完整的心灵。默默地暗幻化成泥,等待新的萌发……
风肆起,耳畔的树叶“沙沙”声,眼前是倒映天空的湖水,以及那一片片的花舟。我们更应珍惜当下的风景呀!珍惜那些好朋友呀!
毕竟在人生的旅途中,终有人与你相遇,陪你走一段路途。但他终会离去,每个人都有一条数于自己的路,能陪自己的只有那形影不离的影子。有些事,只能自己了解;有些关,只能自己闯;有些路,只能自己走……
我看着湖水,倒映着蓝天,风偶尔拂过,带来泥土的气味,其中包含末春残花的香味。我抬头望向天空,那白云在云卷云舒后,慢慢散去。我懂得,这世间命运无常,岁月无情,只有这湖水蓝天,清风洁云长伴人心。
太阳落到山头,辉光撒在湖面上,风起,泛起片片金光,那金光照在那个离去的背影上,简单却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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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理是弯曲的,那么我们每个人看到的真理将不可能相同。
世界是弯曲的,这正是我们相遇的原因。当然,它也成了我们日后争闹不休的伏笔。
世界是连续的却是断层的,你所有的话语像碎片一样在“之间”漂移。
正如许多精神分析学派所说的那样,世界是你心理投射的现实。你开始学着大家把这个心理当做主体,把那个现实当作可以追求、索取的客体。“这就是欲望啊。”
欲望啊人性啊,你开始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当你身处深空,凝视这颗蔚蓝色的行星,你想起那句尼采说的“上帝已死”。
唯一的上帝死了,有人说,有人听说。最后一个人死了,没人说,没人可说。
当你身处深空,你这样跟我说,黑色才是世界的底色。你说,黑色不是没有光,真正的黑色是“无”,无氧气亦无呼吸,无颜色亦无无明,无希望,无失望,像虚空一般虚无。
你望着绝对黑色的深渊获得所有。
虚无的深渊也正在吞噬你的所有。
我们从太阳中获得能量,然后世界就有了劳动与斗争、语言与思想、爱与死。而这太阳正是诞生于这片深空,你的头靠在我的耳边,“亦将湮灭于深空。”
如果真理是弯曲的,那么我们每个人看到的真理将不可能相同。种种革命以及被背叛的革命的历史、大众欲望的背叛史即将混同于工人运动的极为短暂的历史。
你在世界的断层间游荡,你看到几代人的话语像碎片一样漂移着。它们时而是认识论的,时而是精神分析的,时而是意识形态的。
人类社会发展史实质上就是一部人类斗争史。人类一半应该相信这种斗争并不存在,一半应该使得这种斗争不再存在。
他说,人类学不过是一套人的话语。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支配的欲望,不过谁还会把它称为欲望啊。
权力。权力。我们一开始就比集权主义者更支持集权制。
永恒,然后,回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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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将会凝视我所有余生的眼睛在一片惺忪中醒来,眼角处似乎还有未褪尽的粉妆。那已是深夜,夜色从明亮的玻璃窗透散进来。
晚睡的人不会有好梦光临的哦。那是一双诱人的唇,那是一句动人的声。你醒啦,我说,不好意思哦,把你吵醒了。我看见那双纤细的手,我看见那双肩如白色月光。她也坐了起来。
你在写什么东东啊。香味扑鼻,叫人迷醉。我在想那张靠近的脸现在离我有多远。小说,我说,不过像个童话故事。那身体离我越来越近,那脸颊离我越来越近,那香味越来越浓烈。她想听听这个故事。
有一天,森林的一个精灵得了抑郁症。是的,这在精灵世界绝对是首例,精灵们可是连感冒都不会得的。但,她真的生病了。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这个病,他们大多数连抑郁症都没听说过。他们只是以为她就是成天不开心而已。
我忽然侧脸,那双眼正注视着我手里电脑屏幕。那双眼睛正在读着一个人类刻意排列的文字。咖啡色的瞳孔,细致的睫毛,望眼欲穿的秋水。她说,你读下呗。
我抑郁了,在今天小希(精灵的名字)终于明白了,阴天的时候还有些依稀怀疑,但到了有彩虹的晴天,自己患上了人类世界里传闻的病这一想法便在她心里明白无误。她忘了那是哪一天,她从森林中心的大图书馆走出来,缺少自我认同感、同一性混乱、对任何事都丧失兴趣……这几个概念便悄悄种在心里。
那张可爱的嘴巴突然问我,那精灵该怎么办。我说,后面的内容还没写呢。不过我打算让她去人类世界,她会遇到一个心理医生,最后获得成长(我有意避开痊愈这个词)。我合上电脑说,睡吧。她说,嗯。随后身子重新缩进被窝。
当我第二天醒来了时候,她已经走了。
我才恍然认清这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从一个软件到电影院,从一家酒吧到客厅,从一杯红酒到另一杯红酒。现在是早上九点,十个小时前我们见了第一次面。我记得,在软件上她说,她很喜欢那部电影的导演,喜欢他的纯真,喜欢他电影里诗一般的画面。我们在电影院碰了头,她穿着一件碎花裙。
后来,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期间我们讨论了电影的细节和对人生的一些看法。从酒吧出来已是深夜,她打不到车,我说我家就在附近,并提议再喝两杯。她同意了。
说实话,一开始领她进屋的时候有些尴尬,那种尴尬来自于成年人世界里一件除了喝酒讲故事之外的事。可是,或许是害怕突然的冷场,我设想通过缩小生理距离的方法消除心理上的隔阂,我提出说,想抱抱她。她果断拒绝了,并生气地说如果带她来家里只是为了性,那她立刻就走。
我连忙了歉,从架子上拿了杯子,为她倒了点酒。我跟她说,我们就喝酒聊天。我们说起了彼此的工作状况、未来打算等等。后来,我又领她进卧室参观,她问我可以看看那些书架上的书吗,我说当然。她开始翻阅一本名叫《遥远的星辰》的书。她似乎很喜欢这本书。我突然问她可以给我读一段里面的内容吗?于是她把书翻到了第一页(她说她刚看了一下开头就被吸引住了)然后开始读了起来:
我每星期能见到他一次,倘若他去诗社就能见到两次。他不怎么说话,而我却颇为健谈。来诗社的人大部分都很健谈:我们不只谈论诗歌,也谈政治,谈各自的旅途(彼时没人能想到我们后来的旅途会是那般模样),谈绘画、建筑、摄影,谈革命和武装斗争;武装斗争将会带给我们一种崭新的生活和一个崭新的时代,但对于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它就像一个梦,或者更确切地说,像一把开启梦想大门的钥匙——梦想啊,那是唯一值得我们为之奋斗的东西。尽管那时我们已经依稀知道梦想往往会变成梦魇,但我们也并不在意……
她突然抬头,我们四目相对。我忽然发现她化了粉色的眼影。突然,她说不读了,然后我尝试慢慢地靠近她,她接受了,我们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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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似乎也懂得今人的心事,将杜牧的"清明时节雨纷纷"抛至脑后,清明的日子不再是阴雨绵绵,天色昏暗,风中夹着寒意,而是草色青青,和风拂煦,艳阳照大地。路上的行人少了凄凉,也很难看到"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情形了。
信息时代,发达的交通,缩短了时间,拉近了距离,子孙们千里还乡上坟祭祖的内涵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有的人上坟是为了对已故亲人的追思;有的人上坟是为了曾经的过错在亲人坟前忏悔;也有一些人,是为了借助上坟祭祖炫耀自己的权力、财富,他们心里想的是看看老祖坟是不是仍在冒青烟,是不是在保佑他们的权力和财富仍旧如日升天。
清明回家,路上交通显得有些拥堵。在外的人匆匆往家赶,我也不例外。我下车第一眼就看见母亲坐在门前摘菜,和往常一样,只要我们兄弟三人回家,母亲总是到镇上买很多菜。听到我和母亲说话声,父亲和二弟三弟都从家里走了出来。自从我举家搬到工作所在的城市,父母亲就住在我的老房子。虽然二弟和三弟的房子比我家的房子大,也比我家房子漂亮,可他们每次回家,还是习惯到我家,也许是因为父母居住在我家老屋的缘故吧。
我家的祖坟离村庄不远,在这片山岗上立有周边数个村庄近百十座坟墓,据说最早在此立坟的是大跃进年代,由于人民公社大食堂,荒年灾年饿死人,活着的人有气无力,只好将死去的人就近入土。其实,在我家的祖坟上,只有爷爷、奶奶的坟,还有我外婆的坟。我爷爷是在大跃进年代离世的,也是家族中唯一在那个年代离世的亲人,爷爷离世的时候,父亲刚上初中。我外公在大跃进私自开仓放粮入狱,母亲是我外婆唯一的亲人,我外婆晚年同我们在一起生活,在她老人家九十岁那年,因眼睛不好跌了一跤,卧床不起一年零二个月,终因油尽灯灭,撒手而去,最后安葬在我爷爷、奶奶坟旁边。
去上坟的路虽然只是一条不宽的土路,还是有多辆轿车在狭窄的路上与行人争抢那可怜的寸土,尽管车到坟前的时间要比步行花的时间还要长,轿车还是执意蜗行着,尽管尘土飞扬,坐在车内的人还是执意摇下车窗的玻璃,让路上的行人尽可能看清他的笑容,看清他脖子上套着的那黄灿灿的金链,又一成功人士衣锦还乡给老祖宗脸上争光了。
我们兄弟三人一路肩挨着肩来到了爷爷奶奶和外婆的坟前,虽然我们没有豪华轿车,也没有一官半职可炫耀,不是成功人士,没有财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但我们心里踏实,因为我们继承了良好的家风,我们做到了与人为善,诚实待人,宁愿别人负我,绝不我负别人。且我们各自娶妻成家,并孝敬父母,兄弟、妯娌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在我们这个大家庭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在我们祭拜结束就要离开的时候,在我爷爷奶奶坟旁边的一座坟也来了后人上坟,来者是两人,其中一人是邻村的,我们认识,他主动过来与我们打招呼,笑着指着身旁另一陌生人说:"好多年没回来了"。只见那人俯身下跪,用手抽打自己的耳瓜,自语道:"妈,不孝儿来看你了"。我端详着那人,看上去有五六十岁,头发稀疏,上身穿着一件发白的黄军装,下身穿着一条半新的海军蓝裤子,左手杵着一根小竹竿,从他的动作、他的言语、他的脸上只能找到愧疚、无奈和沮丧。我猜想此人应该邻村的,我不想去打探此人的来历和过去,包括现在他的成功与否,但他那俯身下跪、抽打自己耳瓜的动作以及发自内心的"妈,不孝儿来看你了"那句话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也许因说不出的原因,使得他多年不能回家,也许他觉得做人的失败,无脸回家,最终还是坦然回来了,尽管回来的有些迟,但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实的,毫无虚假的成分。
既然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清明节,我们在祭奠老祖宗的同时,不应忘记自己的责任,不仅要对逝去亲人的追思,继承先人的遗嘱,更要用自己的处人处事方法,用自己的言行,为自己将来的后人留下点宝贵的东西。
人生在世,穷富和权力并不是个定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什么时候时来运转,谁也拿不准。为人处世,不能太短见,太势力。平等待人,自己不能太作践自己,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和和气气,实实在在,以平常心立身临事,得失不计,贫富不移,宠辱不惊,冷暖不避,让小人并非是无能,敬君子并非是溜须,这样才算是成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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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的清明,我都要陪父母回老家姜,每一次回去,都会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四十多年前,我就是在这里生活。
村子北边是山岭,东面、南面、西面各有一道大门,大门之间有厚厚的条石板路面连接,白天三道大门打开,任由人们通行;晚上关闭三道大门,除了狗吠的声音,是一片安静。通往祠堂的大路上,有一座两层的箭楼,箭楼约建于明正统年间,建筑形式为砖砌堡垒式,高约10余米,门洞为拱券式,二楼有一大一小两个方形箭窗供对外射箭用。箭楼为重檐歇山顶、灰筒瓦白石灰剪边。箭楼内部有一条水流通过,水流宽约1米,门两重,均为对开厚木大门。
箭楼立在村子通往外面的大路正中间,拱卫着祠堂,据说,过去在箭楼的二楼上有一门大炮,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村民们会在箭楼上守夜,由于姜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小路,为了防土匪,村民们就修建了这座箭楼,同时,围绕村子修建了城门、城墙,把村子保护得严严实实。
姜的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依着最上背靠山岭的是一座官厅。这座建于明代的官厅依然保存比较完整。在上世纪40年代中期,金溪有一股土匪经常洗劫村子,这一天,土匪头子向理安带着土匪要对姜实施抢劫,但是,土匪在箭楼前吃了亏后就退走了,没想到,两天后的一个深夜,土匪居然翻过了北山,进入到官厅,他们打着火把,用枪把村民们逼起,把村里所有的年轻人用麻绳捆绑起来,并用棍棒、枪托狂打。土匪还要烧了整个村子,但是,当时的村长敢公说,如果土匪敢烧了村子,在外面的姜人一定不会放过土匪。姜是一个山坳里的村子,家家习武打猎,在当时的浒湾乃至县城都有一定的影响,在浒湾的青帮中也有颇有号召力的人物。结果,向理安一帮土匪洗劫了村子后就躲了起来。
姜村里的房屋呈四纵三横的布局,巷道交错之间仍然保存有28栋明清古建筑,近些年,姜人大都在县城周边购地建新房,单是在离县城不到5公里的肖公庙就有40多户姜人建房,甚至,人们把这里叫做姜新村。
祠堂旁边有一大块空地,是村子里的晒谷场。这里是村子里人们聚集的地方。尤其在晚间,当村头村尾蛙声连成一片时,晒谷场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我们三三两两在这里游戏,夏天的时候,大人们在这里摇着扇子,用长长的竹管做的烟筒抽着黄烟,“”的声响带着闪闪的烟火烬此起彼伏。我们在晒谷场上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十几个孩子排着队,后面的抓着前面孩子的后背衣襟充当小鸡,让立在队伍前面做老鹰的孩子抓,孩子们吵着笑着,队伍甩着、摇摆着、躲着,不让那做老鹰的孩子抓到。 吵闹声响遍了半个村子,孩子们带来的自家的狗狗们也在队伍边上狂吠,为自家的小主人加油。
晒谷场旁边的小溪日夜流淌,一直流淌到村外的稻田里,水清澈见底,是从西边山上老虎眼流下来的泉水。小鱼在溪水里石头底下休息,我们在祠堂里读书,下午放学后,我们到了水边,急不可耐的丢下书包,脱掉衣服鞋子,跳到溪水中嬉戏。一时间村边的溪水畔,池塘里,孩子们的笑闹声响遍半个村子。我们翻腾溪水底部的石头找鱼,无奈小鱼最精明,我们的小手还没有触到小鱼身上,小鱼就摆摆尾巴游走了。
秋天里,田里的农活都忙完了,勤劳的人们种下了萝卜,有些田地里种下了红花草,人们就开始闲暇下来,那时候,没有电灯,夜晚很难熬,村里除了一个高音喇叭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电器。听到喇叭里说,今天的广播就播放到这里,明天再见后,村庄里就开始逐渐安静下来。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公社的放映队来村里放电影了,孩子们奔走相告,彼此相传着今晚要在村里放映的电影片名,放映地点还是在晒谷场。不到天黑,各家的孩子们已经在晒谷场上放好小板凳或石头,给家里人占好了位置,待发电机的声音在晒谷场边上响起来时,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从邻村闻讯赶来的大人小孩已经拥满了晒谷场,放映机上面用铁夹子夹的工作灯照得晒谷场一片光亮,村子里的人们,沐浴在电灯光下,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稀奇新鲜。人们的脸上都映照着明亮的电灯光,“嗡嗡嗡”地说着话,孩子们哭闹着叫妈妈,喊爸爸,爸爸妈妈大声叫着自家孩子的名字问在哪里。人们都怀着激动而急切的心情,焦急的等待着电影开始。但放映员却丝毫不顾及大家急切的心情,有条不紊的操作着,从拷贝铁箱子里取片,往放映机上挂片,装片,然后开机,待片头结束,开投影灯,关放映机上面照明的工作灯。黑压压的人头看不见了,全场“嗡嗡嗡”的说话声逐渐小下去,全部的脑袋都向银幕上看,只见银幕上黑白片的五角星发着光,五角星下面映着北京电影制片厂几个字,随即雄壮有力的音乐声响遍全场。
……
很多年过去了,姜是存在我心中的回忆,我明知已经回不去,但还是在怀旧的记忆里不断闪现回放,每一次回到姜,在记忆深处,过去的姜就会在我的脑海里活动起来,那声音场景历历在目,从来没有一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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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昨夜的一阵风,还是那日的一场雨,蓦然抬首恍惚间发现树木枝叶凋零,光秃秃的矗立在清晨的薄雾中。记忆里还在唏嘘叹息秋的清净凄美,冬已悄然款款而来。前几日天空零星点点飘洒了些许雪粒,空气中的尘埃没有被扑灭反而猖獗,肆虐的北风渐染着冬的凛冽。
干裂的冷让人更加眷顾家的温暖。
街角交替闪烁着的岗灯在漆黑寂静的夜里,绿油油,红潺潺,黄澄澄的有那么一丝孤独清冷的美,像在诉说着什么,或许是夜的寂寥吧。一个人坐在车里翻阅着手机里老婆用QQ传给我的我们家小伙子近期的照片,照片里他笑的很灿烂,两只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两道小月牙,可爱的鼻子,微微嘟起的小嘴巴,红扑扑、肉嘟嘟的小脸蛋,看着儿子的照片心头酸涩,思念他娘俩的心像潮水那般一浪盖过一浪。又近两月不曾与他们母子相聚。
深夜掏出防盗门钥匙打开家门,打开客厅里的吊灯,橘黄色暖柔的灯光娇羞地漾在客厅洁净的淡绿色地砖上,轻盈盈的像月光洒在湖面那般美丽。温热的地暖在地板下缓缓流淌,赤脚踩在上面很舒服。夜已深沉,清净的房间里甚至能聆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看着书架上老婆和儿子的照片,心中那股焦躁的思念像泉涌一般,甚至等不到天亮就想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向乡下岳母家奔驰而去。
一个人冒雨雪驾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
可能是红牛的力道吧,也可能是思念亲人心切,思绪里没有丝毫困倦。当行驶至泰山脚下的时候导航突然失控,查看了一下导航上的剩余公里数,脑袋一下子被一层浓浓的水雾笼罩,整个人像小沈阳说的那样:“彻底把我给整蒙圈了”,按着导航上的路径提醒自己好像南辕北辙了好远。真得让导航给戏弄了么,一下子回不过神来真是哭笑不得。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在应急车道上有一行人在那里下车抽烟休息,经过好心大哥的认真指点,才知道自己行走的方向是对的,就这样摸着石头过河,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前行,等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
小家伙已睡醒一觉在床上躺着玩呢,我推门进去,他开心的笑了,小腿乱蹬,眉毛弯弯,眼睛笑的眯成了细缝,还有他妈妈所描述的像吹哨子般的笑声,那一刻我的心像一片飘落在温暖玻璃窗户上的雪花,瞬间被融化。所有的疲乏困倦在旅途的触目惊心都被一扫而光。
妻子打着手电筒,在村口迎接我,因为到村口黑灯瞎火的我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妻子穿了条咖啡色的裤子,上身套了件特臃肿的袄,依然扎着最简单的马尾,站在车灯前浅浅地冲我微笑,淳朴、清净、安逸,她的脸颊流淌着最简单的幸福,很美同样也很清新。
“叫爸爸,叫爸爸”……
妻子抱着儿子逗他玩,小家伙躺在他妈妈怀抱里格格的笑。
那一刻,在心里我想说:儿子,你知道吗,爸爸妈妈真的很爱、很爱你。其实他还小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在我和妻子心里,只要小家伙永远这样开心、快乐,健健康康成长就足够了。
自己开车载着妻、儿在明媚的阳光下回城,车子在高速上尽情欢畅行驶,握着方向盘的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幸福,小仔仔欢喜雀跃,在他妈妈怀里透过车窗不停的瞅瞅看看。老婆陪伴着他一起玩耍一起乐。一路上喜乐融融,多年前的自己真没曾想过,有一日会开着自己的车子载着自己亲爱的妻子和调皮的儿子,想去哪儿就去那儿,所以此刻的自己很满足很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心快乐的生活,面对未来有目的地一路平安前行。
总怕小子在他姥姥家住了那么久回家后换环境会怕生,不曾想他竟然那么坦然,该怎么玩还怎么玩。抱着他看着他对自己微笑,清澈如泉水般剔透的双眸,红红的小嘴、四颗可爱的小门牙,小脚乱踹乱跳可爱极了。用手摸摸他的光滑柔嫩,真的好好,逗他玩教他叫,爸爸、妈妈。看着他吱呀学语,看着小小的他甜甜酣睡腻歪歪的样子,满心都是真实且充实的欢喜。
或许一个父亲他想要儿女对他的爱就是这么简单吧。
儿子回来没多久这座小小的滨海之城漫天雪花飞舞,白茫茫一片,空闲时开车载着老婆儿子出去逛,小家伙轱辘辘的眼神打量着身边的一切新鲜事物,不急不躁不哭不闹,看见陌生的阿姨、奶奶也不胆怯,同样冲人家呵呵的微笑,露着自己四颗可爱的小牙齿,笑的眉毛弯弯,小脚丫一阵上蹿下跳。这孩子真的很皮,却很胆小,稍微一点异常的声响都会咯噔一下吓他一跳。
老婆上下午班的时候,我下班后回家陪他一起玩,小家伙可嗨了,坐在家里温热的地板上,我抱着他,陪他一起看儿歌,玩小汽车,他站在我的肚皮上欢快的跳,一边跳一边对着我格格的笑,有一次我抱着他坐在地板上看电视,小家伙脸对着我站在我肚皮上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什么,等我反应过来,好家伙他一边看着自己的尿水一边笑,哗啦啦的彻彻底底地将我的秋衣给浇了个透心凉,而小家伙依然还沉浸在自己哗啦啦的尿声中笑个不停。
儿子有点小拉肚子,我和老婆都为他担心,可是小家伙该怎么玩还怎么玩好像没事人似得,依然调皮淘气到他的巅峰状态。当妻子抱着他或着他奶奶抱着他的时候我在身后喊他的名字,他总会回过头来“嗯”。给他抛个媚眼他总会开心的乐翻天。
他,就是我的儿子,同样也是我心中的小小英雄。因为他给了我太多坚强的理由。
儿子,我爱你,谢谢你带给了我和你妈妈还有我们全家人无限的开心、快乐。
岁月是首歌,风在歌声中诉说,生活中有你、有我,你健康、开心、快乐的成长就是我最大的中国梦,我则永远是你最温暖的港湾。长大后请不要嫌弃爸爸的中国梦太过渺小,因为我真的很平凡,同样很渺小,心中只能装的下这个不大不小的梦。
如果云知道她是风的故事,山知道他是水的故事,那么你快乐的成长,则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故事,不管将来我会不会是你的故事,我依然会这样执着。
感谢人世间有爱,感谢我被浓浓的爱深深包裹。
感谢岁月,感谢生活。
作者:马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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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这篇文已半月有余,可岁月匆匆,今天拖明天,明天推后天,一拖再拖。恰逢周六又刚好领导出差在外,办公室空若寂静正是将生活中某些细小碎片用文字拼凑起来的最佳时刻。
社会基层里小小的我和生活中小小的你。
我不是个有钱的爸爸,你却是个帅气的宝贝,就像你自己讲的那样:“我不是一般的帅,是非常帅!”平凡的我给不了你太多物质享受,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文字记下你成长的点滴。或许多年后,当你成为父亲,再翻开这些文字,嘴角也会像现在那样调皮,微微上扬,开心地微笑,就像黄昏里我们迎着晚霞,我载着你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我握着方向,你开心地坐在后头,夕阳下绯红的天空,波光嶙峋的海面,车子在跨海大桥上飞驰,你甜蜜开心,稚嫩地哼唱,我摇头晃脑地陪你合。
亲爱的孩子,回家的路,感谢有你。
三岁这年,小小的你不再是襁褓中的小小仔,已学会和爸爸、妈妈顶嘴。喜欢站在沙发上、床上,双脚靠拢了跳,然后欣赏自己把自己绊倒的样子,乐此不疲,还不许别人说。要不就喊:“我生气呐!”我要打奶奶!”微微蹙起那月牙眉,撇撇小嘴,双眸中瞬间泪光潺潺。动辄:我要打爸爸;我要打妈妈、还要打墙、打床,这些个都是你宣泄的对象,小小的家,小小的我们,因为有小小的你,我们一家人快乐着属于我们小小的快乐。三岁过半,终将要去上幼儿园,爸爸不舍,妈妈同样不舍,在你的世界里认为上幼儿园就是奶奶带着你尽情玩,尽情奔跑,直到你满意为止。入园第一天,在路上你背着小书包兴致勃勃,可往后一礼拜,每天清晨在幼儿园门口那富有特色的哭泣,响彻云霄,震惊四座。小小的你坐在幼儿园教室里地板上哭,你妈妈就躲在窗外,触景生情,看见你哭,她也在窗外偷偷地抹泪,让我这块老腊肉心情澎湃万分,眼泪花花激动不已,那天上午她徘徊在幼儿园窗外整整为你担心了一上午,甚至还遭到了幼儿园老师的嫌弃:“你这样不放心,还是把孩子领走吧!”这些故事该怎样形容?爸爸明白,上学第一天,你肯定吓坏了,陌生的老师,陌生的小朋友,陌生的环境,没有了迁就还要自己动手吃饭。你肯定认为爸爸、妈妈把你丢弃在这里,那种恐慌、害怕,我都明白,我也是从你那样的年纪慢慢长大。看着幼儿园老师抱着你,你哭泣着要找爸爸。做为父亲,那种情景或多若少也会有几许hold不住… …
在家里宠坏了的小小仔,你妈妈最担心你吃不饱,喝不好,尿裤子等等的等等,虽然你一岁半就已不再尿床更不会尿裤子,不肖的是没过多久你竟还真给尿了一次。接你放学时,同样会遇到好多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在接他们的宝贝,孩子看见父母的那种期盼,那份发次内心的喜悦,当他亲吻孩子头发的时候,小小的你微笑着,淡定从容地走过:“爸爸,你来呐(啦)。”我想帮你放好的小板凳,那一刻我似乎明白,小小的你在某些时候已不再需要我。
有一天爸爸接你放学,和我同一办公楼的同事摸摸你的头,问你还认不认识她,你顽皮的笑着,害羞地低下头。那天那个阿姨告诉我说:“在你上幼儿园的头几天她送自己孩子入园的时候,你总哭的一塌糊涂抱着人家,让她带你找爸爸,唉……”那个阿姨叹了口气摸摸你的头接着说:“小家伙,你是不是不好好吃饭呀,抱着你,那样轻。”我隐约看到了她眼角泛出的泪,或许是小小的你一把鼻子一把泪,趴在人家怀里哭喊着要找爸爸,那种情景,让她联想到了她不在孩子身边的时候,自家的宝贝哭泣了会怎么办,也或许那是母性特有的一种慈祥。
清晨,我们开车去同一家公司。我在哪儿上班,你在那儿读幼儿园。这一年《成都》唱响了中国,上学路上,透过防眩镜我看到小小的你,情绪低沉,头靠着宝宝座椅,侧着脑袋像刚失恋了一样,安静地唱:“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再也无心顾忌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那些“十万个为什么”突然变得安静、沉默,你总觉得咱们家小区边上的幼儿园,比我们单位的那个幼儿园要好很多,在那里上幼儿园就会有奶奶陪你玩滑滑梯,没有那么多规矩,也不会有老师要求自己穿鞋、自己吃饭、自己洗小手。
你在幼儿园门口每一个不情愿,爸爸都寄存在心里,好等你长大了再给你解释。你拽着我哭泣着说:“粑粑,我不要去上学,我要上幼儿园,你带我去办公室吧,好吗?”梨花带雨,可怜楚楚,一边哭,一边扯我手向相反方向走,没法子,我抱着你,当进了幼儿园走廊的时候,你还不会忘记哭泣着说:老师早上好奥,后面的那个好字被你拖的好长。站在老师身后的两个小妹妹看见你来了跑出来迎接,本来高高兴兴,可你,爸爸、爸爸的一直哭泣,让两个并排站着的小妹妹慢慢哽咽,泣哭,用胖嘟嘟的小手背摸着已滑落下的泪水,那一刻爸爸和老师同样满目的无奈,只看见你的老师瞬间哭笑不得,措手不及。
深秋的黄昏,夕阳漾照天边,云彩一片绯红,层层叠叠。人们习惯了欣赏电脑屏或昂贵手机里别人拍摄的4K或8K画面,却忽略了眼睛3.6亿以上像素所带给身边的景致。暮色中深灰的跨海大桥,绯红的云,斑驳的海面,星星点点几条渔船。我手握着方向盘,你安静地坐在后面。车载音乐依然播放着那首《成都》你侧着头嘟着小嘴,跟着音乐一起哼唱:“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成都,带不走的… …”“爸爸这是什么歌呀,你微笑着问我”。成都呀,我简单的回答,儿子你真棒,你开心的笑,清晨那侧着头的样子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爸爸,快看,那是什么车!”“是大众汽车。”“是的爸爸,是大众汽车。喜欢吗?”“喜欢。”“我们回家让妈妈拿钱给我买哎。”
小小的少年,你有无数快乐,萌萌的样子,可爱的表情,搞怪的话语。你告诉我说:“爸爸,我不喜欢上学。”你对妈妈讲:“你从来不讲道理,因为宝贝就是道理。”我说儿子背上书包我们准备出发咯,你笑笑说:“什么?今天我们在家玩?”每天上学时那可怜楚楚一副博人同情的样子,每天放学那开心无极限的状态。你和所有小朋友一样,同样期待爸爸、妈妈接你们放学,那份喜悦期盼的心情,爸爸能体会的来。工作了一天看到自己宝贝的时候,那种喜悦是是幸福,是说不出的快乐,或许只是轻轻亲吻孩子的额头,或许是给了孩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
当我送你离开时,看到一个小家伙,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攥着和小脸蛋差不多大小的棒棒糖,在轻泣、垂泪,我忍不住上前去用掌心拭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滴。转身离开的时候老师正带着你出来,你哽咽着和我说:“爸爸再见”。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耳畔一直回荡着你稚嫩的声音:“男子汉;不哭、坚强、勇敢an,那敢字的又被你哽咽着拖的老长,其实从办公室到幼儿园不过5分钟,可在你小小的内心里,肯定是相隔从早晨8点到下午5点那样如此遥远。
三岁这年,萌萌的你,叛逆、任性、调皮,言语中雷人、惊人,甚至有时候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措手不及,那天下午我们刚把车子停在小区院里,你突然问我:“爸爸,你喜不喜欢妈妈。”我当时惊呆了,小小的你这是什么思维呀。嗯,喜欢。然后你接着说:“喜欢,那你就给妈妈打个电话吧。”跳跃式的节奏,我根本赶不上潮流。
回家的路,感谢一路有你,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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