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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 “雅言博客”开言

爱情

她与他相遇在栀子花开的校园,那时她是清丽的少女,他是清秀的少年。无意间的对眸,他留影于少女心尖。

她打听他的消息,越了解他的优秀,越喜欢他。都说爱是喜欢的累加,四年的时间,她从碧玉年华走到桃李年华,他从清秀的少年变成俊郎的青年。他的才华越加横溢,她的喜欢越发加重。

她开始接近他,一次次的巧遇,他们逐渐相识,相知到相爱。郎才女貌,她们是校园中最美好的情侣。毕业了,他要出国留学,她义无反顾的说:“我等你。”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她在等待中度过,语音视频,微信电话,遥远的距离,异国他乡不仅没有冲淡他们的感情,更是让感情在时间中酝酿。终于,他回来了。

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女孩这样想到,然而真的就这样吗?他选择了不同与她的工作城市。在相对无言中,她妥协了,去了他的城市。

也许正所谓先爱先输,或者被偏爱才有恃无恐。在一起生活后,面对生活中如柴米油盐般的小事,不同的意见中她一次次妥协。爱情好像在无回报的付出中消磨。她还爱他,却感到疲惫。他也爱他,却没有发现她的疲惫。

终于在发现他的空间设置对某些人开放时,挤压的情绪宣泄而出,他们大吵一架,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分手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到来,尽管她还爱他,而他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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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笔记(三)

老村住着特别的一家,每次回乡都要去看看,他家全村唯一大门朝北的人家,门前是一条窄得只容一个人行走的弯曲小道,两边种植着各种带架子的蔬菜,以及高高矮矮杂草,他家就在草和菜地的尽头,四周高大的树木,把这一家映衬得更加低矮而破旧。

说是一家,其实里面住着两个未曾婚取的老人,老大和老三,老大叫伯杨,老三叫伯柏,老二伯槐已搬出老宅,他们都和我同辈。

本来他家前后三进,土改时把他的前两进收归公有,分给了村里其他人家,他家便没有了出路,先是把门开在东面,后来东面人家房屋改建,又没了出路,于是又把门改到北面,其中最主要原因,就是他家成份不好,是村里唯一的地主。

听父亲说,他家祖上很能忙,家里的土地越来越多,村上好几位解放后被定为贫下中农的家庭,都曾在他家打过长工或者短工。我一直好奇地主的生活,曾经问他们的父亲,地主五大身材,四方脸,他对我说:“好像也没过什么好日子,记忆最深的是过时过节吃红烧肉,平时最好的是小面疙瘩,或者摊个烧饼,油是蛮多的,家里锅上油亮油亮的,那时已经算最好了”。我不知道他是否说的真话,就跑去问曾在他家打长工的同学父亲,同学父亲说,那时在他家打工只能吃个饱肚子,不拿工钱,就是帮他干活,偶尔也能吃次肉,过年时给点粮。

解放的时候,他家有上百亩土地,理所当然被定为地主,一到批斗游行,就把地主拎出来,戴着白纸糊成的尖帽,前后三村游行。我那时小,跟在游行队伍后面,一面走,一面喊:“打倒地主!打倒地主!”

有一次游行的队伍突然散了,我不知回家的路,被邻村的人家收留,直到母亲找到那家,那时我正在人家家里吃着菜稀饭。

文革后,成份论逐渐平息,地主也和我们一样开始种田挣工分,一样忍受着年年发生的春荒,那时,地主经过端个粥碗到我家,政治不敢谈,和我叔叔每天胡吹海聊三国水浒,吹刘备孔明宋江。夏季纳凉,又把这个场景搬到晒场,大半个村的人聚集在月光下,听地主和我叔说三国水浒,直到很晚才散去。

地主家三间房,三个儿子,不够住,又在院子里搭了一间厢房,老二老三就睡在厢房。

日月如梭,很快三个儿子都长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那时谁愿意嫁到地主家?尽管老大个儿高长相正,但没有人做媒,没有女孩子肯嫁,一晃就过了结婚的年龄。

老二在三弟兄中最精明,尽管只勉强上到小学毕业,但人活络,跟人出去学手艺,经过师父徒弟的父亲的亲戚介绍,找到一个富农成份家的女孩,地主家终于有了一个媳妇。老三比较木纳,为人过于憨厚,也找不到肯嫁的女孩,就这样,地主夫妇俩先后死了,老二因为成家,有了自己的儿女,搬到新村,重新建了房。老宅,只剩下老大和老三。

年轻的时候,老大也挺能吃苦,帮助父母挣工分过活,由于成份不好,从不敢在人面前说三道四,争长论短,只知道埋头干活,逐渐养成内向的性格。父母过逝后,他又帮助老二建房取媳妇,后来房子旧了,又要翻新,钱不够,伯杨和伯柏就把俩人所有的积蓄七万元一起支持了老二。

这话是村里传的,在和伯杨聊天的时候,我谈到这事。已经满嘴只剩下一个牙桩的伯杨,用他早已瘪了嘴唇告诉我:“说是借,哪像借呀,就是硬要。我家这个老二有点太没良心,父母过逝,什么都没留下,就是这三间房子,以前一下雨,就汪水,实在无法住,我们找人,把地基往上提了几十公分,他就认定我们有钱,盖房子时来要,怎么办呢,不给他不行,我们就把所有积蓄一起给他了,他到现在,提都不提,连一句话都没有”。

“过去讲成份,你们不好找对象,后来也不提成份论了,你们为何不找一个人呢?”我问道。

“也找过,人家不肯嫁。有一个还是离过婚的,也不同意。后来想想,算了,就一个人过过吧”。

“老三也这是这样吗?”

“老三一开始在家,也是老实巴交,没人肯谈。后来外出打工,也曾结识一个女的,但人太老实,光知道干活,不懂谈对象,被人家骗了一年的工钱,心也冷了。后来,再有人给他介绍,他都推了”。

“平时,你们俩就住在一起?”

“他住东间,我住西间”。他带我看看他俩的房间,除了几破木箱,一张桌子,几张板凳,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台老旧的电视机了。

“你平时在家一般都干什么?”

“年轻时种地,现在老了,地也种不了,现在是村里的五保户。平时在家看看电视,在家前屋后忙忙,种点菜,没事就抄成语大会上的那些成语。再闲就看看报纸和古书”。

他到房间,拿出厚厚的成语手抄本,非常工整,小楷,清清爽爽,下的工夫了得,令我非常吃惊,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老来竟有这等恒心。

“五保户的补贴够平时用吗?”

伯杨笑得自然而开心:“一个月六七百钱,够了,够了。我不抽烟,不喝酒,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还有点结余呢。都亏共产党,改革开放政策,现在农民也比过去好多了”。

“伯柏现在外面打工好吗?”

“还可以”。伯杨若有所思对我说:“最近闹了点不愉快”。

他的身体在板凳上来回转了几下,又继续说道:“老二就像村上人说的,有点太心黑,太说不过去”。

“他儿子要结婚买车,差钱,又找我们来要。我们俩个都可怜死了。那天,我不在家,他竟然用钥匙把门打开,到我房间里翻,翻得一塌糊涂,把我的存折全都翻了出来”。

“查我到底有多少钱。平时,老三有钱寄回来,都是我帮他管着,两个人的钱放在一起”。

“后来老二要到了吗?”

“没有,我把有钱的那本放在老三这边的箱子里,用销把箱子锁了,他不晓得。真有点太寒心了”。

“老三也快七十了,在外面工地上卖苦力,我听人家说,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挣几个寒钱也真是太不容易了。把我们钱都掏空了,我们怎么过呀?”

“你们都七八十岁了,确实该留点养老钱啊”。我说道。

“是的。我们俩省吃俭用,就是害怕老来生灾害病,你有钱还好点,一点钱都没有,哪个来给你送终”。他用空荡荡的眼神看着天井外。

院里的院墙上上了一排小草,在初夏的阳光显得十分的精神,充满生机。院子左边,不知何时栽种的一棵橘子树超过一人高,蓬勃茁壮。只是院前小屋中的那农具和生活用品早已锈迹斑斑,仿佛多年未曾动过。墙外,是另一户人家,残垣断壁,野草丛深,一株野树枝伸围墙探入院内,如果不是坐在他家,看到屋内古旧的板壁,真想不到这里曾经让我们的祖先居住了一百多年。

我家的老宅已枯朽不堪,淹没在杂草和倒塌的院墙之中。

“清光绪年间,我们的祖上就在这盖起了房子,一家接一接,现在就像人一样,一代一代老去,慢慢的,一点点,人不见了,村庄最后也全部消失”。

“我们都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你想想这一生如何?”

伯杨指指墙头的野草:“我天天看这些草,看着像风景,日复一日,但我晓得,秋风一吹,他们就枯萎了”。

“人生经不起一场秋风”。伯杨在迷惘中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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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家了,却总幻想着他能回来

在无数个夜里,总是梦见他,总是梦到他突然回来了,他原谅了我,我们又重新在一起了~一觉醒来,才发现只是梦一场!多么悲凉,多么可笑!

都说每一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那么一个人,他曾是你的最爱,却不是与你度过余生的伴侣,在你内心的最深处,始终有他最真实的存在。

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很多时候,并不是努力就能心想事成。有些人,并不是出现了就会永远停留。当时间让我明白了,错过终究成了一生的过错时,我微笑着哭了。如果当时的年少无知会让我如此遗憾,我想时光倒流,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可我的伤疤好了,疼痛却依然存在。

青春就像一个染色板,有时五彩缤纷,有时苍白空虚,有时灰如尘土,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要忘记那些回忆,想要走上新的道路,想要路过新的风景,即使已婚有娃了,才发现,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回忆,永远忘不掉,你越想忘掉,就越想追回曾经的最爱,哪怕离婚~

眨眼间,快七年了!那是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20XX年的8月,天气热的人,心浮气躁,做啥也没有精气神。而我却在这个充满生机的季节里,选择了与他分手。那个年少无知的我,禁不住诱惑,禁不住心中的攀比,把最爱的他赶走了。当时他问过我,“你会不会后悔?”我回答:“会后悔,但我想知道自己能后悔到什么程度!”多么欠揍的回答!明知会后悔,却坚定的选择了放弃。在今天看来,我是有多活该!

刚分开的一两年里,虽然时常会想起他,但心中还不至于有回头的想法。因为那个时候身边不缺乏追求者,总觉得会有一个人比他好,会让自己满意。可是,后来我错了,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第六年,经历一次次的相亲失败,我越来越不想找另一半,反而喜欢独处,喜欢回忆,想强烈的追回他。我不止一次的鼓起勇气,加他QQ,跟他聊天,问他能否原谅我,每次他的回答都让我痛的窒息。于是,我一次次的放弃找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真的冷了,不再渴望爱情。于是,20XX年,我找了一个跟他很像的人,一样187cm的身高,一样瘦瘦的,一样带点幽默感,一样脾气很好,虽谈不上有爱,但也不讨厌。也许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也许是在赌气吧,没过多久,我就糊里糊涂的嫁了。我父母不同意,因为我连他的家境都不清楚,婚后才得知,他的家庭很糟糕,我就这样不负责任地把自己嫁出去了。如今呢?生活只是平平淡淡,他对我很好,工作也很努力,一直想着给我最好的,虽然也会吵架,但生活不就这样吗?

原本以为有家了,我不会再贪恋以前他对我的好,不会再想着找他。可是,我还是错了,总会有一首歌,一部电视剧,一本书,经常让我想起他,让我禁不住还想找他,甚至有过离婚的念头。我没办法忘掉他,他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对不起现在的他,可又怎样呢?当初是我任性的随意选择嫁人,一切的后果和不甘只能自己受着。只是经常会时不时地想他而已~

在无数个夜里,总是梦见他,总是梦到他突然回来了,他原谅了我,我们又重新在一起了~一觉醒来,才发现只是梦一场!多么悲凉,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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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簇拥着的校园

在安徽省蚌埠市城南新区,有一所被蔷薇簇拥着的校园,那就是美丽的蚌山小学教育集团南山郦都校区。南山郦都校区始建于二零一三年,是蚌埠市蚌山区第一所集团化办学的学校,也是蚌埠市首批“新优质学校”,发展至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

校园的四周,种满了蔷薇,是一所以花为墙的校园。每年春末夏初,蔷薇花盛开,芬芳怡人,不仅招来蝴蝶和蜜蜂在花间翩翩起舞,还招了很多市民前来赏花、留影。一对对幸福的小情侣慕名而来,以花为伴,留下了一串串幸福、甜蜜的倩影。

一个女孩正在花下自拍,一招一式都显得那么的天真、自信和她对蔷薇花的热爱。我走上前去,询问女孩为何这样喜欢这里的蔷薇?答曰:“这是我的母校。我们的母校可漂亮了,这里的蔷薇花非常好看,我每年都会在这里拍很多的照片留作纪念,其实校园里还有更多品种的蔷薇花。我原来在这里上学的时候,这个季节老师都一定带我们到校园里赏一赏花的娇美,嗅一嗅蔷薇的花香,简直是太美丽了,我喜欢我的母校。只是现在是疫情期间,不好去打扰学校的老师们了……”小女孩一边幸福的叙述,一边也流出了因疫情而带来的淡淡的遗憾。

“叔叔,你帮我拍张照片吧,把这满墙的蔷薇都拍下来,我要留住这充满清香的蔷薇和我热爱的校园!”

我端着小女孩的手机,认真的上拍下拍、左拍右拍、近拍远拍,就怕辜负了小女孩的一片心意,但不论我怎么拍,我心里总是有一种不满意,总感到没有完全把满墙的蔷薇花融入她的笑容里,融入她的热爱中……

时近傍晚,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小女孩依依不舍得离开了那满墙的蔷薇花和她那热爱的校园。可她那幸福、甜美的笑容和她那对校园的热爱之情,依然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我想:学生对校园的留恋,不只是因为这满墙娇嫩、芬芳的蔷薇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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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苦难

环境的冰山喜欢长期冷冻无辜,怪兽的贪婪舍不得把取笑打烊,甚至故意卷起半亩的风霜雨雪,淹没北方娇嫩的生涯,周围呼啸的“连体巨婴灰色颗粒”,吹黑了小小生命亮丽的体魄,美好的人生就此哀哀淌泪。

幸灾乐祸的封建世俗,落荒了道德与良知的躯壳嘴脸。被蹂躏的束款霉色一枚碎光,接受命运多舛的提拔,忍着摇摇欲坠的凄凉,暗自吞下巨大委屈的毒性药丸,静静地躲在危机四伏的某个角落里,用天然坚强的性格慢慢舔干灵魂被伤害的多处刻骨的疼痛。

花开花谢,春去春回,记不清逝去的那些苦难,被那些防不胜防的疯癫走行咬伤过多少次,身上的某个敏感细胞,被摧残的凝成无数疙瘩病灶。

外表毁容的命运,看起来非常吓人,貌似碍着行尸走肉的前途似锦,经常被羞辱打击的哑巴吃黄莲,孤苦的单薄只能躲在无人问津的黑暗被窝里独自疗伤。

一生长满枯枝败叶的弱势寒梅,拥有难得的思想慧根,不知什么时候爱上了独特的思维,读不懂大千世界万种恶毒如此没心没肺,把可歌的无数无辜生命当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与苦难不离不弃的冤魂梅骨,灵魂的闪亮读懂人类的痛并快乐,横竖撇捺都是回归死亡的车站,如此渺小的无数过客,用不着跟为所欲为的狭隘的魔鬼们斤斤计较。

只要修理人生沧桑,收藏志气,拥抱美丽的苦难,与它同甘共苦,善用坚持的毅力,购买人生的无形杀虫剂,把封建世俗喷个片甲不留的奄奄一息,让有趣的灵魂,不与肉质而成的垃圾废物,糊里糊涂的往往来来,不与渣子幽灵合合葬葬,拯救凄美的灵魂是美丽的苦难最伟大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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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风,轻轻的吹,撩拨你的心弦

在我埋首数着那些溜走的青春岁月的时候,夏日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突然到来了。带着我熟悉的阳光味道,瞬间就能嗅到的健康气息 。

夏日,阳光高照,世界尘埃都纤细可辨。

校园里那些并不高大的树也都换上了深绿浓密的新衣,再也看不到冬里干枯光秀的枝杈。那些气息,如此苍凉,大概也没人会喜欢。那些斑驳深邃的阴影,总让我觉得这个校园有一半的温柔是躲在地下面的,安静地呼吸着。

每天重复的日子,哗啦哗啦地就过去了,迅疾得让人竟无法对时间留下印象。日子就这样不断地朝身后行走,而我们也带着未知未觉的蒙面感朝着更加蒙面的未来走去。

学姐学长似乎总有考不完的试,以至于我们在听到“考试”这一词语时都忍不住两腿发抖。我在碰到迎面而来的学长学姐时,都会把头低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和他们的目光对视,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的情感波及下来,影响到我。他们的眼神炙热得能把这个夏日里的阳光燃烧起来。

我不断地看关于描写校园生活的小说,我想在看过那么多人是怎样挺直身子走过来,体会过他们的艰辛,他们的泪水,我就能安心地追上他们,丢弃那一份浮躁。一切都可以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

我们的青春全被埋藏在那个夏日里做不完的试卷习题中。我们所做的唯有不停地重复,遗忘,重复,遗忘。这样一直不断地循环,不断地循环,永劫不复。

当我们在陌生的世界,夏日的黄昏,回首我们这一段青春时,你是否会感叹?

曾经看过这样一段文字:我们是在不断成长的孩子,所有的眼泪和笑容,都深深地铭刻在我们慢慢褪去的外壳里。我们终会长大,也会因为成长的痛苦而烦恼。但是,我们要记得一一善良。无论生活将给予我们怎样的苦痛,还是无尽的欢乐;无论我们化为何人,无论我们身在何方,我们都要相信一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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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兰颂

吊兰,原产于南非的植物,现已俨然成为国内老百姓喜闻乐见的绿植。吊兰是我养的第一种绿植,也是我养的时间最长的绿植,最初养它是源于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后来变成了喜爱,最终成了赞叹。

几年前,为跟新调到公司机关的哥们同住,从一家租住的房子搬进了另一家租住的房子,卧室很大,有个带落地窗的阳台,阳光十分充足。养点绿植,摆个躺椅,躺在上面沐浴阳光小憩或着看看书是我一直想干的事,农村老人往往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平日里越忙,就越发想从中抽离出来,过一过这样舒适恬静的日子,放松一下身心。源于这样的念头,就养了廉价“耐造”的吊兰,两年多下来发现它的身上的的确确有些好的品质,值得赞颂一番。

它的生命力极其顽强。起初,在办公室剪取了吊兰匍匐茎上的几簇茎叶,泡在水里一周便生了根,移植到花盆里后,它便开始恣意生长,叶子翠绿翠绿的,格外惹人怜爱。个把月的时间,吊兰就在花盆里长得“郁郁葱葱”,不长时间我便把它移植到了大点的花盆里,一年下来变得格外“茂盛”。一九年初搬家的时候,捎带把它放进了新家,由于新装修的房子暂时不能住,只能有空的时候给它浇浇水。但是没过多久,两盆吊兰开始生斑,又过了段时间,许多叶子开始枯黄,甚至从中间骨折般断裂,感觉已经病入膏肓。实在不知是初春温度低,还是土里没了营养,亦或是新房子里有毒气体超标的缘故。于是,把它移到了阳光充足的阳台以提高温度,并定期浇水、通风,但它的情况依旧是每况愈下,到最后叶子基本全黄了,我便不再管它。一个月后,我准备遗弃它们的时候,欣喜地发现竟发了新芽。干枯的枝叶清理后,当年夏天长成了两大株吊兰,还滋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匍匐茎叶,我又扩栽了几盆,即使用去了些匍匐茎,但还剩许多,我便把所有的匍匐茎全部剪掉了。剪了足足有几十小株,没忍心直接弃掉,零零散散地撒在了小区的绿化带里,没过多久也都扎了根,真不知道它会不会蔓延成一片。

它的“性格”极其低调内敛。我只是把它当作平民绿植在养,从没想过、也未见过、更不晓得它竟然会开花,原来它的骨子里是花不是草,或许是我真的缺少生活常识。它的花是小白花,黄色花蕊,很好看,常常几朵簇生,排成疏散的花序,从不同时开,是依次绽放,每朵花期仅仅一天,靠近了闻还略带淡淡的清香,像极了百合。特别喜欢吊兰的花,不艳不大也无刺,与世无争,淡雅、宁静、纯洁、朴素,身躯虽小也要努力生长,花期虽短也要努力绽放,看见它仿佛就能看到希望。除此之外,别看它的枝叶弱不禁风,根系却异常强大。近日,更换花盆时发现土里已遍布了根系,盘根错节,像拳头一样把土壤紧紧地抓住,使劲抖动也散落不出土壤。不论盆内空间多狭小,也不论盆外风景多怡人,只管努力生长,强大自己,形成了其独特的低调内敛性格。

它是天然的空气“净化器”。吊兰对阳光的需求不强,半阴半阳或者微光环境就可以正常生长。有着极强的吸附作用,对甲醛、一氧化碳、过氧化氮等有毒气体吸收处理能力很强,常常被置于新装修的房子进行空气净化,一盆吊兰可以净化一个卧室的空气,养着几盆吊兰的新房子三到六个月基本可以达到入住条件,所以它有着“空气卫士”的美誉。除此之外,吊兰还可入药,具有化痰止咳,散瘀消肿,清热解毒之功效。

吊兰是寻常百姓家的绿植,也同寻常百姓一般朴素低调、自强不息,特有的品质略表赞颂。

最喜案头兰蕊静,聆诗翻卷两相依。如今家中的吊兰已有十多盆,散置于阳台和客厅,闲卧阳台看书成了我最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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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那是初夏的一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搭乘票车回家,喧嚣的城市被甩在车后,碧绿的田野随着车轮展开。票车穿过很多地方,离家乡越来越近,熟识的村镇映入眼帘,洋溢着亲和温醇的气息。

我下车时已经黄昏,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滑过树荫落在我身上,一群麻雀在小树林中啁啾鸣唱。不远处的田野留着短短的麦茬儿,禾苗长势旺盛,随风摇曳青翠的叶子。

我到家时父母正在小菜园子里忙活。他们见我回来流露出欢欣的神色。母亲仔细打量着我,说我瘦了,眼睛有了黑眼圈,没少加班熬夜。

菜园的豆角架子上开着一层紫色的小花儿,一丝丝清淡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屋檐下的三四只燕子唧唧叫着。父亲将木桌子与凳子搬到屋檐下,然后用菜刀将西瓜切成小牙儿。我们围坐在木桌旁吃西瓜。

父母边吃西瓜边问我的近况,我报喜不报忧。我说一切都好,还涨了工资。

母亲听后忧虑地说:“你工资涨了,责任也更大,比之前会更忙,也会更累。我看涨工资不一定是好事。现在是不是总是加班,经常熬夜?”

母亲的一番话戳到了我心坎上。我感觉着城市像是一台巨型机器,由千千万万个零件构成。它昼夜运转,不停工作。我个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零件,每天磨损肌肉与骨骼,消耗精力与心血。在无休无止的损耗中,我渐渐变老,渐渐变弱,渐渐消亡。

暮色渐浓,雨悄悄停了,天上的阴云罩着村庄。

“很多年后,如果我们还活着,你大老远的回来,又累又饿。我们希望还能给你煮一碗面条。”父亲随口说着,铜黄色的脸庞在暮色中渐渐模糊。

“爸爸,我努力挣钱,过些年在城市买了房子把你们都接到城里生活。”我说。

“我和你妈妈不想离开村子。”父亲说。

“我听新闻上说我国每天消失八十多个村庄,照这形势发展,过些年很多村庄将会消失,很多人将进城,村子便更荒凉,不适合居住。”

“咱们村子是不会消失的——至少我们这一代人没死之前是不会消失的。”父亲露出惆怅的神色。

“你爷俩儿先说着,我去做饭。”母亲说着站了起来。

我与父亲在屋檐下闲聊。母亲在厨房的灯光下忙着做饭。

夜空仿佛是灰暗的帷幔垂在村庄上方,村巷里亮起一盏盏电灯,像是夜晚盛开的花朵。

我与父母围着桌子吃着晚饭,边吃边说。昏黄的灯光映照着父母斑白的头发。

那只是一次回家的场景,随着时间推移,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也总感到每回一次家,在我的人生中便少一次。回家,是让自己放下伪装与疲惫,回归最纯真、最轻松的生活。在快节奏的城市中,回家成为一种珍稀的仪式。

如果有一天村庄消失了,我再次回家,家已经成为一片废墟,我将独坐在废墟之上,仰望着星月,遥想着如梦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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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暗淡夜低垂,浮云月朗暮翠微

烟白的光线撒在暮色笼罩的水面上,瘦狭的岸影折荡着润泽的线条,上弦月已经在日光的昏暗里升起来了,在西北的天空里睁着大大眼睛,四目相望的时候产生出强烈吸引所带来的快乐的感受。珍贵的花木随意的高低起伏在缓缓的坡上,游人如织,热闹的时候依旧可以感受到野花之绚烂的舒淡着点缀着灌木丛。难得的消暑的黄昏,宽阔的广场上成了孩子的嬉戏的海洋,那一刻夏的素趣的涣散生机,深刻的感动到了心里,美得清清爽爽。

梦见太阳一般的健壮与明亮,却在黄昏的低垂的暮云里感受到神秘而清风充满宇宙的虚无闪耀的年华似水。苍黑的山影里,月牙弯弯像一顶清绒的灰黄的帽子,断断续续的在行走的云彩里穿梭,连成珍珠的印象固定在心里,依旧有神秘的光芒照耀着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一颗背影蹒跚的孤星陪伴着月亮,可以看出来它是一刻也不想离开的挣扎着心里的惶恐,在月影云天里飘过一片淡淡的悲哀,这是星星的思念与牵挂的愁绪,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靠近心底的疑惑。

颓然的走在荷叶蒸然的香气笼罩里,陷入了不可捉摸的沉思之中,清凉的夏风穿过大树的衣裳,低咽而幽抑的哼唱着沉寂,蓄满了全部情感的声线拿捏适中的把情感全部的喷泄出来。颤栗的情怀如千年积雪的孤冷瞬间被暖暖的贴心的融化了,清凉的湿润模样四处游走着,飘过茂密繁盛的树林,趟过那凌乱瘦蜷一线荷池,依然是强劲的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新鲜的感知。苍老黧黑的夜按摩着黄土的大地之色,那线微痕的呓语里有一匹精力旺盛的虎狼在嚎叫,它或许真的看到了闪烁的希望,灿烂的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风驰电掣一般的笑声已经在千里之外。

在室外待久了,闷热里渐渐透出了凉意,混着不远处的河流的鱼腥味儿,沉沉浮浮的飘忽着。体内激发的温热气息强烈的在胳膊与小腿上晃动着,这温热与凉爽对抗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如此的兴奋与专注,那昂奋的精神里可以清晰看到树顶飞旋的叶片拥抱交织在一起,战抖的形体挂着翠微的的朦胧的和畅。我不确定是不是该给奔跑不停的孩子们加上衣服了,或许他们聚在一块的时候,心里只是数着快乐的花苞,等我编扎成艺术的插花,放进可比克的空桶里然后哄笑的开心起来。

华灯初上夜未央,巨石黑而大的影子静卧在修葺一新的草坪上,或许我也应该像孩子一般的快活,哪怕只是一时忘却生活的烦恼与悲苦。开裂的木桥涮着玫瑰红与蓝紫调和的色调,固执而倔强的在弯弯折折的清流上叹息着,但也没有谁刻意的排挤它,只是觉得卓然不群直到垂老的暮年或许是一种不知寒暖的美德,郑重其事的数着水面上跳跃的水油子没有什么香油可以买卖而浮出一片凄冷的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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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基因的魔咒在葬礼上显现的淋漓尽致,承认了又如何,不是讳疾忌医的恐惧,只是无论背负多少苦难与不幸,依然要坚强的去面对生活。小时候不理解至亲的人去世了,为什么大人不会哭死,现在想来不完全是眼泪流的已经身心俱疲走路也需要搀扶,实在是还有太多的事情去处理。深入骨髓的麻木与绝望的痛苦折磨着这一族的男男女女,无论呱呱坠地的婴儿还是耄耋之年的老朽,都被这苦难的蒙灰覆盖着。眼睁睁的瞅着那病魔一点点蚕食着躯体,却也心如死灰的无能为力。

抗争只能让病痛的折磨更加的郁闷与挫折,那青春的活力或许早就止步于那个少年或者童年,凄怆的身世若沙滩上飘零的落叶,四处漂泊,最终无声无息的被卷入深蓝幽邃的恐怖至极的大海。就这样被生生打断的生命是如此强烈的愤怒与不甘,却又无与伦比的绝望与挣扎。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乏美好,只是更多被恶毒与无尽的烦恼所屈辱与谩骂。理想的羽毛被一根根拔掉的滴血的淋漓尽致寒痛的绝望而悲凉。

一无所有的哀嚎永远不知道无力偿还的负债是多么的没有丝毫的烟火的人味儿,那无尽索取的恶毒的欲望没有丝毫的人性的弱点更多的是畜生都不如的或者魔鬼的恫吓。被纳米刀繁复拉锯的灵魂扭曲着逃离躯体,纵身跃进熊熊燃烧的火焰,那乌烟瘴气的黑灰爆冲向天际浩劫的蔚蓝,堵塞了流云与飞鸟,憧憬着美好的生活。原谅那弱不经风的躯壳吧,他实在是没有意识再去地狱里行走,望着张牙舞爪的恶魔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流下哀彻心扉的泪水。

垂老的暮年那僵硬挺直的躯体碰撞着拆下的门板,呼啸的寒风没有遮拦的迅速冷却着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那焦虑的情绪低落的瑟瑟发抖。郑重其事的发觉多年的感情不是妖魔鬼怪,只是那颗时刻想要逃离的心没有一时勇敢的面对过。没有感情的叹息着这被黑暗支配的命运,无声无息的冷酷里传来了时断时续的苦难深重的呻病吟叹。

一切不可能回到预想的轨道上去,期盼的正能量与寂寞的负能量一丛丛一簇簇的媾和在一起,安详的薄暗的幽香淡雅着开放在阳光雨露的滋润里。简单的打开智慧的大门,任凭那良心与美德简单而琐碎的滋润着心田。智慧的复杂要求简单而单一的持续思考与聆听,在死沉的暮色的苍茫里释放出全部的感情。也许是觉得无所不能,却又对那挣扎的不舒适感不能力挽狂澜的改变,告诫着本就不容易的生命切莫生出怠惰之心。

凤凰义无反顾的涅重生,那种永恒的美丽的童话故事的心结美化着心灵的创伤,心情可以舒畅的孩子气的哭泣上一番,擦干眼泪被命运牵引着头颅去做那无可奈何的放弃。那窒息的悲苦与愤然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却了,心里泛起了广袤无垠的恬静,对着云光舒朗的夜色,撩起了柔软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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