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2月14日(农历正月二十一),天气阴沉不定,咋暖还寒。按说初春时节,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里应该怀惴着蓬勃的希望与朝气。然而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合时宜,变得让人开始怀疑人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空前浩劫带给神州大地满目疮痍,目至所及,昔日的喧嚣与繁华已不再,映入眼帘的是萧条衰败的闹市,十室九空的门市紧锁着,依稀看得见冷清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彼此之间不再嘘寒问暖,只见他们戴着口罩行色匆匆地往回赶。超市里人迹罕至,货物架早就洗劫一空了。超市里三两个营业员,双手叉腰,斜靠在货架的一角,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姿态。

自疫情发酵以来,迄今为止已经有一个月的光景了。一个月对于平常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合计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的时光一眨眼也就打发了。然而对于处在现阶段的我们而言: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要足不出户地宅在家里消遣这时光无涯,却是个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反正我是无福消受这样的赋闲岁月了……

想来人这一辈子应该是一个矛盾结合的载体。时不时地总会有冲突的想法与内心激烈地对抗。说得好听一点叫做唯物主义辩证法。因为人的想法实在是古怪离奇,在顺境时候总是责怪太过顺遂,但当逆境来临时又反而愈加地怀恋先前的顺遂了。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总是身临其境要比隔岸观火更有切肤之痛吧。

那个《我与地坛》的史铁生,在人生璀璨年华里不期与命运之神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二十二岁的大好青春年华中被无情的病魔夺去了作为常人站着的权利和自由,从此他开始了人生漫漫长达数十年的轮椅生涯。《我与地坛》便是作者命运多舛之际的内心真实写照吧。在人生最为狂放地年龄突兀地残废了双腿,往后的诸多不便都要与轮椅相扶相携的走完一生了。犹如晴天霹雳给了作者致命的一击,由不得你的颓废,你的满腹牢骚,你的怨天尤人。

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不管你是站着还是跪着,总要为生活而过活。也许是因为这种因缘际会,但我想的更多的应该是作者的一种自我宣泄与自我排遣吧。像是“上帝为你关上一扇窗户的同时又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这座神圣的地坛腿却了昔日的金碧辉煌,雕栏玉砌,直入眼帘的是一座残垣断壁,一片荒凉。随着岁月的沧海桑田,四百年间的物是人非,经过岁月的侵蚀与风化,依然直挺地坐落在那里,不因为颓废而自生自灭。依然接受朝圣者的膜拜,依然安之若素地迎接岁月的洗礼。

作者由是联想到自己荣辱沉浮的一生,在地坛里,自己作为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角色向地坛虔诚地靠拢,像一个遭受了非人虐待般的失意者在地坛里倾诉着时运不济。当每次抑郁或者心情压抑时,想到死神已经扼住命运的咽喉,留给你的是发泄完满腔悲愤之后的愈挫愈奋。

每一个相同生命之间总是有不同地生命轨迹,亦如“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作者在一次次的逃避与选择中完成了自我救赎,最终与地坛完成了心灵的互通有无。以至于后来作者的顿悟:一个人,上帝在交给了他出生的事实时,顺便也保证了他死的必然结果。因为死的必然是一件不可抗拒的结果,是迟早或迟晚的必然降临的礼物。那么就不必急于求成了。所以也就无所谓害怕了,如果一个人无惧于死亡的威胁,那么人世所遭受地一切挫折,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也是作者后来奋发图强的一种豁达吧。

现今所面临的不过是暂时的困厄,终究还是比史铁生幸运的多。四肢健全,双腿没有残废。史铁生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命运不公所带来的罹难。进退之间全凭自我意志的支配与勉励。而现在的疫情肆虐,受迫害的是举国上下四万万五千万华夏同胞。我们身前有一切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去力挺,身后又有党中央,全国人民作为后盾的强有力的支援,同心同德,负隅顽抗,众志成城共同打赢这场无硝烟的阻击战,迎接璀璨光明的明天。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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